复仇的火焰,我可以肯定,他是恨着天领奉行,恨着雷电将军的。” 雷神的薙刀尖定在地上,她缓步前行,走向你,“众生无边誓愿度……雷,会永度他。” “接下来是和士兵一起来到前线,在踏鞴砂。那里是奥罗巴斯力量的集中。还有个狡猾的官员。”画面一转,是炉心,持续性的放射力量在岛屿的上空不断徘徊。 你依旧没有什么紧张地说。沙沙的痕迹从拖拽的刀刃下出现,雷神平静地回忆着,“奥罗巴斯……这个名字……” “当时我想,雷霆即是天灾。因为有天灾,才有信仰,有信仰才有神明。” “这颠倒的转换在稻妻的国土上持续了千百年。”你注视着画面,眼神放远,“假如没有天灾……” “就不会有神明。”雷神轻微地叹气。 祂连叹息都是没有情感的,“这个想法很大胆。然而按照这个想法,天空岛将无法控制这片大陆。” “这是无可能之事,异国者。魔神所存在的根基是爱人。七执政是选出来的,更好的[爱人]。” 祂也是。 祂如此地,爱着祂的子民。 “我帮助幕府打赢了很不容易的战斗,然后结算成果的时候,幕府拒绝这个要求。” 你摊手,“按照正当的交易行为,这是执政机构的失职。我不明白稻妻为什么会由错误的存在维系,它连维系都是走在高空蛛丝的境地,于是我找到有心做出改变的人。” 这次元素画面只出现了一张面孔,是八重神子。 “神子……” 雷神走向你的脚步停下,她注视着友人的脸,难得地呢喃着。 半响她转过脸,“原来她也不赞成么……” 雷神摇头,细碎的发落在她的颈侧,如若微弯的花瓣,映着一张美丽的面容,“她还是太过任性,即便做了宫司,也没有成熟太多……” “最后是海祇岛,它的主事者告诉我,原本海祇岛的子民是有机会和鸣神岛的人们和谐相处的,只是人心易变……” “这便是变化的代价。” 雷神说,已经走到和你相隔一柄薙刀的长度。 祂双眼含着水中明月似的笑,“这不正是印证了,你的错误吗?” …… “神明的想法我不明白。” 你诚恳地道,“您眼中的永恒是只存在您眼中的[永恒]。璃月曾有俗语说,一叶障目。您的叶片无人可以摘下,我想,就算是稻妻所有的人都请求,您也不会动容。” “我与子民有过约定,不惧天灾,不畏外来的怪物,不担心人心的变动。框架定下,规则定下,守护的力量定下,那么……” “一切就都是约定好的东西。所有发展的可能性就只有那唯一的‘一’。” 雷神抬起薙刀,衣袖在刀锋旁滑落,“这仅有的[一],即是全部。” 祂的心是[寂],是[净],是[恒常]。 是[诺言],是[守护],是无法被说服的[觉悟]。 是[一心之所在,天下人之意志]。 是[雷电影]。 …… “啊,其实仅仅是告诉您,在您脱离人世维系着这心之所在时,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坦然地笑笑,“这种变化着的世界里的[变化],想必在您看来是无意义的吧。” “可怎么说呢、我倒是觉得一路走来……” 你拔出身侧的剑,剑尖对准神明,“人、魔神、妖、人偶、他者、我者,所执著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一个存在的[本]。 如不因此而变化,将长久的地停在那里。反之,如若因此向前,则不在会停留在追求它的[心地]。” “雷之神明,你在这里仍是为了追求永恒吗?” “如果是的,那你还未算得上[放下]。” 你道,眉眼有一瞬的飞扬,“而我现已[放下]了。过去的我执著于一个追求,为此绝不会让自己死去。而行走过稻妻的这一路的[变化],于不知不觉间已远超于一切…… 我的生命的长度,没有因这变化而拉长,但我生命的时间,却因此,无比切实、幸福地地延伸——” “如果说真要有一个算得上我的[放下],那么,就是此地我对你的出手,雷神。” “不会有比此刻更值得留下的了。当我向前奔跑,这刻的记忆将永存,一直存在到、” “未来!” 你的无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