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手中。 这一来回,三人俱都对彼此的身手心生震撼,生出难以言明的情绪。 沈浪带头假装一切都未曾发生地饮酒,熊猫儿也继续哥俩好的样子。 陆小凤则换了张脸,也到了这家店里坐下。 她只请店小二上了碗面,此后一言不发,宛如背景。 酒过N巡,熊猫儿露出一副醉态,跌跌撞撞地说要去解手,而且一时没稳住,把桌子上的酒菜撞翻了,撒了金无望一身。 熊猫儿立马道歉,还用手去帮忙擦,金无望却避如蛇蝎。 熊猫儿苦笑,跌跌撞撞地继续去方便了。 见熊猫儿不在了,金无望对着沈浪吐槽,“这个人来历不明……”才说两句,他脸色大变,怕案而起,说要去追人。 沈浪问,追什么? 金无望不说话,只是执意要追。 沈浪又问是不是有东西没了。 …… 几番来回下,沈浪终于淡淡一笑,将放在桌下的手伸了出来:有金无望的银票,还有熊猫儿的革囊。 陆小凤心中啧啧,一开始拿出来就行了,偏要这么几个来回,可见他那漫不经心的笑容都是套路啊套路。 这金无望还是在社会摸爬滚打地不够啊…… 在奸诈敛财这方面防人治人的深度,他可能第一;但论阴险套路这方面的广度,他可真得是个小萌新啊。 不过傻白甜在这个社会本来也活不下。 沈浪有这么些小心机都是加分项。 金无望正赞叹沈浪偷东西的手速天下第一。 突然有一声格格不入的笑声,很轻,但也足以被他们俩听到。 两人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眉目英气周正的姑娘走了过来,对方拱拱手,“两位,是没听过‘司空摘星’的名号,还是没听过‘楚留香’的事迹?” 金无望脸色才转冷,就发现桌上的银票和革囊都不见了。 笑话,司空摘星那么个喜欢捉弄人的人,怎么可能不在她面前卖弄他的看家本领? 他既然卖弄了,她还能不复制到自己手里? 沈浪那个手速,她还不放在眼里。 至于金无望,那连脚底板都不会放。 接连被打击,金无望大怒,又要对陆小凤出手。 沈浪当即制止了对方。 “是我们狂妄了,”他彬彬有礼,“但这银票的确是我这位兄弟所有,至于这革囊,也是刚刚偷了他东西的人所有。姑娘刚刚也看到了,我们,并不是无理之人。” 陆小凤把银票掏了出来,放在桌上,却没还给他们。 “据我所知,你们所说的偷盗之人,从来都是取不义之财。两位被他盯上了,自然是有什么原因。” 金无望火冒三丈,倏然出手,被陆小凤轻飘飘化解。 金无望懵了:这个世界怎么了?突然多了这么多高手?年纪还都这么小? 沈浪此时才又出声做和事佬,“姑娘既然肯把这银票拿出来,就说明也没有完全相信刚刚那位兄台。” 陆小凤笑笑,认可了沈浪的说法,“所以,我要三方对峙。” 金无望冷笑一声,“人都走了,你去哪把他找回来?” “你们跟我走,我自然能找得到他。” 金无望更加不相信,“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要骗我们去什么地方?” 沈浪正要为陆小凤美言几句,陆小凤却抢在他之前开了口。 “你说的也对。”陆小凤面色平静,当着众人的面,将革囊打开,取出其中物件:她刚给的一张银票,几两碎银,还有一封信…… 陆小凤先把信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才表示,我知道熊猫儿这个人,他肯定不会介意被看的,所以你们两个品性可能不咋地的人就看吧。 信是一个有名的独行大盗,表示对熊猫儿的信服,以及他们最近劫富救贫的事迹。 看信之后,沈浪和金无望也知道,应该是金无望给色使银票的时候,被这个组织看到了,以为他们财富来路不正,想要替天行道。 见此,沈浪和金无望再无其他疑虑。 见金无望还有些放不下脸面,沈浪继续施展他的口才,表示这样的人物,认识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于是,终于三人达成一致意见,一起出发找熊猫儿。 三人返程,很快,沈浪和金无望就见识到了陆小凤的本领:她居然能让熊猫儿的小弟们毫无保留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