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中抽回思路，诚恳回答，“我也不知道。” 花满楼略微错愕，“我以为姑娘家和姑娘家都是相似的。” 陆小凤沉默，“主要雪疏影她不同于一般的姑娘。” 花满楼心中一惊：那她教的法子还能用吗？ 他缓了缓，想到了陆小凤也大致是这个套路，便再次询问，“我看陆小凤对待姑娘也都是一个招数？” 他凭什么说她只有一个招数？“大方向纵然相似，实施起来还是要因人而异，陆小凤是此中高手，你看着是一个招数，其实其中蕴含着万千变化。” 花满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办法有用就行——他要不找陆小凤请教请教？也不知道陆小凤是不是写信到百花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