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他说礼物都在宿舍给他留着。 后半夜江难在沙发上睡着了,因为地方太软他浑身不适。 前一夜的雪到了后半夜格外大,以至于第二天在路边有了罕见厚重的积雪,道路堵塞,出行不便,甚至连学校都发出通告:停课一天减少出行。 林等是自然醒后,浏览了学校通知后起床。 洗漱收拾好来到客厅,才发现沙发上躺了个人。 走近,听不见呼吸声,却能隐约看见他起伏的胸口。 江难侧着身子,面朝沙发背对着茶几,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睡衣,甚至能看见他后背凸出的肩胛骨。 林等轻皱着眉头,俯身探头过去,几缕发丝从她的肩处滑下,落到江难的脸上。 他眼睫一颤,林等跟着一窒。 没醒。 林等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找来一张毛毯替他盖上,手指蹭到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衣衫,她感觉自己指尖都要被惹上火。 林等呼吸一重,探了探他的额头,炙人的温度让她眼眸跟着沉下去。 明明还有伤,这么睡一晚上,他怎么敢的。 林等出门了,去了趟药店。 外面积雪很厚,一来一回林等花了不少时间,回来在玄关处换鞋时抬头瞟一眼沙发上的人,他还是原样。 去了次药店林等买了许多常用药,她将包装袋在茶几上放下,刚想着去烧热水,垂下的手蓦得被人扼住。 她一愣,偏头看回去,江难平躺着,半阖的哞目光死死锁着她。 也就出门一趟的时间,他脸颊泛起了非常色的红,在原本冷白的皮肤上,透着股病态的情.欲。 他手掌温度烫得吓人,林等没挣脱得开。 “你去哪了?”他嗓音发哑,语调没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