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四肢酸乏。 洗脸用膳后更是不适,本来要与文书同一齐去课室学习,结果才走了一半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度睁开眼,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褪去许多,她眨了眨干涩的眼,在床边发现眼眶通红,但神情喜悦的许清。 “你醒了?”许清喜道,倒了一杯水扶王希蕴饮下,又搀她躺好,“真是吓坏人了,你早晨上课途中晕倒,书同硬生生将你背回来的,又请了太医,说是这两日天冷,你又费神忧思,不小心着了风寒,才发热昏迷。” 王希蕴张张口,她有许多问题,现在是什么时辰,许清的考核通过与否,闫姑姑有没有放文书同一马,可一时却不知道从哪个问起。 许清仿佛看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眶湿润,表情却是喜悦:“我通过了。” “考核我虽只是次名,但去淮州的名额突然多了一个,闫姑姑便也将我算进去了。” 许清握住王希蕴的手,用力道:“希蕴,多谢你,我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