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书月拍了拍言散的肩膀,催促道:“给她,快点!” 言散叹气:“希望你明天睡醒,还记得你今晚做了什么。”说完,从钱袋里拿了十两银子给柳艺。 柳艺重重跪下,不断朝着二人磕头。 言散没有阻止,而是“温馨提示”:“我家掌柜的是永庆银楼杨老板的座上宾,别想着卷钱就跑了,只要还在越州,我们就能找到你。” 云书月没有为言散的话辩解,因为这个小酒鬼已经睡倒了。 —— “头好痛,那书生咋那么能喝呢!”云书月将下巴抵在餐桌上,看着夏知意忙碌着做午饭的身影。 华似雪端着一碗乌漆嘛黑,名曰“解酒汤”的东西,放在了云书月面前,示意她喝掉。 就在她皱着眉喝解酒汤的时候,言散进来,对着她伸手要钱:“租阁楼的八两,还有卖身葬父的十两,给我结一下。” 云书月一听,被本来就难喝的解酒汤呛到直咳嗽,好不容易停下来了,才问:“卖身葬父?葬谁的父?总不能是我的吧?” 言散这才一脸无语地将她昨晚死活要给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钱这事说出来,让不涉事的二人评评理。 华似雪却说:“给就给了吧,小姑娘也不容易。正好云小鬼要开店,就当是提前雇了个伙计吧。” 云书月这才从惴惴不安变得理直气壮,还借势道:“就是,我这叫深谋远虑!” 夏知意看着三人表演辩论,不善言语的言散被二人一通输出,只能反驳得磕磕盼盼,不禁低头浅笑。 虽说远在他乡,自己却真切地体会了一把家的温暖,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将饭菜端到桌上,笑道:“别吵了,还吃不吃饭了?”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