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要让他产生什么错觉。 田纳西低下头,蓝色的眼里装满了失落和哀伤,但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抓着你的手腕说道:“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去英国——你去了那里一定会想起些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会想起来,田纳西,我不是你记忆里的任何人。”你皱着眉反驳道,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你都没有去过欧洲——就算上辈子你哥哥邀请你一起离开,你也以拒绝改变国籍以及不想离开家人为由拒绝了——你能保证你自己的设定和英国毫无关联,但难免,田纳西认识的可能是你那些长相相似的姐妹,“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我感觉你很像我姐姐...”田纳西小声地说着,“我的监护人说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就把自己调到了亚洲这边。” 出现了!是替身梗!现在你可以确认田纳西口中的那个姐姐已经寄掉了。 不过你很好奇田纳西的监护人是谁——但你不会贸然去问,万一他一高兴第二天把他的监护人,把那个绝对是组织高层成员的家伙领到你家门口的话,你估计当场裂开。 田纳西抬头看着你,忽然开口:“我和我的养父关系不好。” 好,这下是不用担心田纳西把他领过来了。 不过和田纳西关系不好的男人...你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君度力娇酒,那个莫名让你很信任却又本能警惕的组织信息部的组长——如果是那样这还真是个恐怖故事。 万一还有更离谱的,君度力娇酒真是你那个打了码的哥哥,那这还真是个超级恐怖的恐怖故事了。 “栗园千理!”打断你们的对质的是工藤新一,他站在离你们很远的地方挥着手,身边正站着已经挑好和果子的毛利兰,“老师说集合了——” “我得回去了。”你转头对田纳西说着,把装着沙画的袋子拿了过来,向你的小同伴们走去。 田纳西站在原地没有离开,海风吹起他颈边的长发,却没有影响他注视着你的背影——等到你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转过头,看着太阳落下海平线,海风转为陆风,他松开手,是那枚已经被捏碎了的蓝色海螺,一些尖锐的碎片划伤了他没有练出多少茧的手,他将那些碎片随风撒入海中,重新踏入属于他的黑暗之中。 ... 之后你们又去了海洋馆,不出所料的将要发生杀人案,你一眼凶手,在他打算动手前把他绊倒,他手中拿着的刀一下子摔到一边,一下子引起了恐慌,你第一时间踩在他抓向刀柄的手,询问他想干什么,让你没想到的是,这家伙为了保证自己的犯案成功竟然还带了一把自制的□□,你一眼看出那做工稀烂的□□如果开枪大概率是随机往一个方向打一颗子弹,所以无论慌忙护住孩子的班主任怎么叫你,你都冲上前去,在他警告并且打算开枪的前一刻把一根涂了足够多麻醉剂的针扎到他的身上——然而麻醉剂也不是立刻起效的,飞出的流弹如你所料没有打中你或犯人,而是斜飞而出打在旁边关着海洋生物的玻璃上,很不科学的一个反弹,擦伤了一个不是你同校同学的小孩的小腿。 所以这次是未来家长报复你的剧情?你放开已经晕乎乎的犯人,走向那个小男孩,小男孩抬头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为什么是他倒霉了,你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带着一丝头疼对本堂瑛佑问道:“怎么又是你。” “我妈妈以前会带我来海洋馆玩...”本堂瑛佑眼角带泪,你略而有些无奈地从背包中拿出绷带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然后让班主任叫个不用管孩子的随行教师把他送去医院顺便报个警,被背走前,本堂瑛佑在老师背上扒拉了两下对你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 “问老师。”你们这次出来没有穿校服,只在胸口带了校徽以分辨身份,但你并不担心本堂瑛佑知道你的学校后转过来——因为你马上就成功毕业了。 不过这倒霉孩子今天没有害你被泥头车创真是太好了——你看着一边没有刹车撞上玻璃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的鲨鱼想到。 随后你又被老师和冲绳的警方教育了一会,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的你拉着对此同样已经毫无波动的工藤新一一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甚至忘记了吐槽这次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 许是因为冲绳是美军的基地,这儿持枪的人和混血儿一样多,你又解决掉一个持枪的凶手后,终于是踏上的返回东京的旅途,回到那依旧拥挤热闹的城市,你第一时间返回自己家,然后魂穿到马甲身上去接你的第二个下属——赤井秀一。 不,也许应该叫他黑麦威士忌了。 赤井秀一被从你身边带离了三个月,也就是这三个月,他通过了组织的忠诚考验,以极其出色的能力通过了由拿破仑白兰地负责的代号考核任务,在拿破仑白兰地毫不吝啬的夸赞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