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的够快了,一切与她想象中大相径庭。 迫切需要些些安全感证明,如同她在意他一样,他也有相似的感觉。 宋挽凝踱步到他面前,仰头注视着,漆黑的瞳孔里映照出她轮廓。 在项景绅疑惑的目光下,塔上他的肩膀,毫不犹豫吻住了他的唇。 她紧紧闭上眼。 唇瓣相贴,近在咫尺的女人费力踮起脚尖,眼睫颤动得厉害,亲吻不求章法。 长这么大第一次主动吻别人,宋挽凝鼓起很大的勇气,期待他们是同频的,舌尖笨拙的试探,牙齿咬上他微微抿住的唇。 太过用力,项景绅感觉疼痛,皱着眉头将她扒拉下来。 宋挽凝舌头尝到血腥味,舔了舔嘴唇,发现被她亲的人嘴唇破皮了,有一点血丝。 “疼吗?”项景绅挡掉她想触碰的手,偏开头:“没事。” 宋挽凝:“我看看。” 项景绅舔砥嘴唇,血丝消失不见:“心情不好?因为工作。” 他在给她的冲动找台阶下,怎会没察觉,摇摇头否认。 到这份上,不想模模糊糊拖下去,两人的关系始终不远不近,相遇的开始是她闯入他的世界。 宋挽凝是从来不喊累的人,他的食指指背贴上她的侧脸,又瘦了。 “明天开始,让你的经纪人给你减少工作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项景绅对自己女人有多苛刻,“缺什么跟我说。” “过去一年我从无人问津的小演员到站稳脚跟,物质上什么都不缺,”宋挽凝严肃且真诚:“我很坚定要去最顶峰的位置,如同我喜欢你的这颗心,也很坚定。” 过去在外人面前,两人皆带着面具。 陪他出席项家宴会、项家的婚宴、直到被人诋毁时,下意识不想让项景绅听到别人口中的污言秽语,想在他的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 “我想——嗯”话没说完,项景绅拇指指腹按住正在开合的双唇,宽大的手掌拢住下巴。 世界安静了。 她呆愣瞪大双眼,激动的情绪不上不下,手足无措立在原地。 项景绅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在合同之初写的非常明白,双方名字躺在一本结婚证里面便是最近距离。 他弯腰,平视眼前告白的人:“你想要更多?” 充满爱意的眼神让他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宋挽凝真的动心了。 冯文树说的没错。 —— “二少,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想控制局面,就要提前控制一切变量发展方向。” “任家这个硬骨头不好啃呐,据我观察,老爷无论何时碰上景天少爷的外公,必须要让五分薄面。” “眼下一时赢面不算成功,长久的赢才是真赢。”冯文树说:“不想当项家傀儡的方式何其多,你却选择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项景绅满不在乎:“我担得起。” “您是担得起,可是被拉入局中的人,她担得起吗?” 冯文树不清楚宋挽凝和项景绅的真实关系:“您的妻子在您眼中固然好,可我觉得她并非良配。” “爱情不能大过天,宋家拜她那个赌徒弟弟所赐,影响力越来越底,加上宋国晔纵容无下限,早不成气候,我敢断言,离了老爷的扶持,宋氏的好日子即刻到头。” “老头参与进来了?”项景绅着实没有想到,黑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 冯文树简单解释几句。 难怪那时候宋挽凝的剧投资方会突然撤资,有迹可循的事完全被他忽略。 “二少,我说几句不中听的话,景天少爷只要他的身体允许,回到原来的位置只是时间问题。憋开助力谈本身,他有一颗从没软过的心。” 离开前,冯文树懵加推泼助澜的火力:“要把身经百战的头狼永远踩在脚下,势必要有斩草除根的决心。” 项景绅侧头望向走路有些佝偻的背影,肃穆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冯叔,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 项景绅手部力道失控,宋挽凝疼的憋红脸,他回过神来,卸了力道,指尖抚摸下巴的红印:“疼吗?” 她摇头。 项景绅凝视着殷红的唇瓣,是有多能忍,没有必要把局面弄得难堪。 他把人拥进怀里,不去看她的眼睛:“我把能给的给了你,其他的你若奢求,会破坏我们原本的关系。” 宋挽凝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应该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