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伤势。 待到太医将左胸口的匕首取下,清洗包扎之后,孟三郎已经疼得晕过去了。 王衡有些拳脚功夫,当时紧急情况下近身去刺客搏斗之下胳膊也被划伤,好在并无大碍。 郑太尉看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倒是没有伤着,悬着的心好歹落下去了,二人辞别回府。 为防止再有人暗杀,王相将整个相府及孟三郎养伤的院子围得铁通一般,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方才放心离开。 深夜悄寂无声,父子二人在书房的暗间里小声说起今日起因。 王衡不敢隐瞒从头说了一遍,“孟三郎的随从也不是吃素的,听见里头有惊呼之声,当即便与刺客缠斗起来。那名刺客不敌这么多人,从后窗逃走了。” “刺客面容可有看清?”王邑此时已经完全镇定了。 “那女子蒙着面纱,又化了浓妆,这,女子卸妆后大多与妆前差别甚大,应是认不出的。” “将你们今日去顾府之事传扬出去,这几日你便在府上养伤,照看好孟三郎。” 王邑何许人,听完王衡叙述,当即便找到漏洞,为何册封旨意恰巧就在那时候,为了避免王家得到消息,甚至是盖的太后的印章。 “儿子知道了,只是,今日之事又牵扯到了顾五娘……” 王衡眼前浮现出那张倾城面容,还未曾十分冷硬的心肠到底有那么一丝不忍。 “天下无不可夺之财,也无不可为之事。顾五娘再是倾城绝色这也是她的命。” “是,儿子知道了。” 王邑就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王衡的异常自然被他捕捉到了,“雍,粱两地不断有流民滋事,再往下就是平南王封地了,洛阳不可谓不艰险啊。当下最要紧的是如何削弱节度使的力量,待你成为天下至尊至贵之人,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年轻人嘛,爱慕绝色人之常情,只是还需敲打磨练方能成器。 “父亲已经是天下至尊之人了,咱们王家也是整个天下最显赫的家族。” “远远不到那个时候。王邑知道自己儿子拍他马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家族的重任还是得担在你的肩上,今日太晚了,回去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