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五味哥!”白珊珊不满地摆脱他的桎梏。 算命先生的目光在白珊珊脸上扫了扫,依旧语气淡漠地开口道:“贵不可言。” “又是这句!”丁五味忍不住叫出来,就说这人跟他一样是个骗子吧。 “你只会这一句吗?”白珊珊都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那人还是面无表情。 “我们走吧。”白珊珊回头对三人说,她现在也信这人就是信口胡诌。 “慢!”算命先生突然叫住欲离去的几人。 “怎么了?”白珊珊回头,满脸狐疑。 算命先生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目光深沉地一一扫过四人,看得他们莫名其妙。 “装神弄鬼!”丁五味小声嘀咕。 算命先生并不理会丁五味,而是沉声说道:“各位请速离此地。” “为什么?”四个人都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弄迷糊了。 “此地不祥,免得惹上灾祸!” “噗!”丁五味没忍住,直接笑出声,然后用小扇子挡住嘴,避开算命先生,对三人说:“听见没?跟我一个招术。” 三人跟丁五味混久了,自是不信术士之言,楚天佑还是礼貌地回道:“多谢”,便转身离去。 算命先生深知多说无益,便只道了一句:“好自珍重。” 几人很快忽略这一段,继续在街上晃悠了一阵,顺便打听太后的下落,毫无所获,也在意料之中。丁五味嚷着饿了,要去本地最大的食楼饱餐一顿,便找路人打听。 “本地最大的食楼啊,那就是‘食为天’了。”一个卖灯笼的大爷爽快地告诉丁五味:“那是全县最出名的食楼,有全县最美味的佳肴,达官贵人们都喜欢上那儿。而且,要是公子你文采够好,还能吃白食。”大爷边整理挂着的灯笼边答话。 “吃白食?”丁五味很是好奇。 “是啊,快到中秋了,食为天的老板为了答谢宾客,也为了招揽生意,让账房先生在前边摆了擂台,以文……会友。说是胜出者可得食为天的一张食券,凭那个,可以免费去大吃一顿。”大爷满眼的艳羡。 “嘿,有这好事?那……大爷,这个以文会友,怎么个会法?这擂台怎么打啊?”丁五味跃跃欲试。 “简单,就是石先生,哦,就是那个账房先生,他出题,有灯谜、诗、对联什么的,最后赢的人就得免费吃饭的食券。” “那再请问,那个擂台在哪儿啊?”丁五味来了兴趣。 “哦,沿着这条街往东走,过了第一个拐角就能看到,那里这会儿应该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一过去就能看到。”大爷指了指东边。 “多谢。”丁五味转眼间已有了主意。他两步窜到楚天佑面前,笑嘻嘻开了口:“嘿嘿,徒弟,这么好的事让咱们碰上了,可不能错过啊。不用付钱就去本地最大的食楼饱餐一顿。”他兴奋地搓了搓手,好像食券已经到手了。 “嗯,确实是好事,还十分有趣,哈哈哈。”楚天佑赞同地颔首。 “既然有趣,那……咱们就试试?这背诗、猜灯谜,你……应该没问题吧?”丁五味说着打量着楚天佑。他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实在不太像个小偷,读的书挺多的。 “呃,我……” “哎呀,别我我我,赶紧走!”不等楚天佑说完,丁五味就急吼吼地拉着他往东走,赵羽与白珊珊赶紧跟上。 果然,不多时,过了一个拐角就看到一群人挤在一个高台下面,人头攒动、人声鼎沸。那场面,让楚天佑和白珊珊不由想起曾经挤在百花楼前看五句包子的情景。 丁五味兴奋地拽着楚天佑往人群里扎,直挤到前面,赵羽护着白珊珊紧随其后,挤到他们旁边。 擂台陈设简单,布景墙上写着几个大字“食为天以文会友”,台上就摆了一张方桌,一把椅子,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一壶茶、一个杯子,还有一块布盖着什么东西。一个一身深衣的清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旁边站着两个跑堂打扮的人,垂手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