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百宵小。 这家有男人,换一家。 雷蛇教众主力成员在抗争,但更多人借机作恶。 雷蛇教是唯一还在灾区发挥作用的宗教,影响力巨大。然而光有群众基础不够,他们没有重武器,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几把枪面对正规军时屁都不是。 真正战斗时,教众拿着枪在掩体后面懵逼得转圈,不知道怎么躲避攻击,也不知道敌人在哪里。蹲下去换个弹匣的工夫,再站起来便分不清东南西北。 雷蛇教准备工作充分,甚至将大领导的秘书发展为教众。战斗一开始,秘书便将大领导控制,但是等待个把小时仍然不见有人接应。 领导不失威严地说一句:“你们已经失败了。难道你要杀我吗?” 秘书不敢杀,只能放。 最终雷蛇教被取缔,秘书被虐杀。但是大领导也确实被扳倒,取代他上位的是军区司令,此后基地纪律越发严格。 外面天翻地覆,但对陶花影响不大,一楼有盒饭就吃点儿,没有就去蹭蒸菜。住宿楼里空房越来越多,最终把西装男、棒球男等一群易物系统的积极分子都接过来。可以带家属,反正房间不按入住人数收费。 视障女孩很高兴,这里就她一个人热爱做饭,她可以照顾大家,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用。苏妮疼爱她,尽量多换大米给她玩。 女孩房间几乎24小时供应热米饭,渐渐成了大家的聚会地点。 棒球男孩试探着问陶花:“你有什么打算?” 陶花摇摇头告诉他不要动心思:“没有武装,别妄想当大王。” 她吃过亏,只是面对大强的心血来潮式刁难就毫无还手之力。雷蛇教也吃亏在这里,以为教内统一,人够多够齐心就行。 陶花以为有能力就有立足之地,雷神教以为得人心者得天下,其实不然,输赢只在武力上见分晓,能力和人心都只是锦上添花。 西装男同意陶花的看法:“新领导军队出身,无论作战装备还是作战思维都比我们强大,别异想天开。” 棒球男:“钱用完了怎么办?” 西装男:“一起住帐篷,一起逃难,最坏的情况不过如此。” 棒球男:“如果迟早如此,为什么不现在走?贪恋这里的环境吗?二三十平小房间,吃不好,睡不安,外面不定时地飞炮弹,里面不讲道理地抓捕……” 糖尿病人柔声呵斥:“这也是陶花帮忙才有的好条件。” 棒球男:“唉,我不是那意思,我当然……” 陶花:“没关系,钱是最小的事情,就现在而言。” 西装男:“没错,基地也不是要赚钱,赚钱有什么用呢!其实就是提高物价,降低大家的物质欲,少问基地要这要那。连大米都买不起,还想着吃肉?吃什么肉?基地就没肉!” 苏妮长叹一口气:“我知道球帽的意思,他是想问未来的出路在哪里。我们跟着基地,那基地有对未来的规划吗?等着转移,还是长久留下来搞建设?以前岛民都怎么活?我们这好歹也算占了一座岛,不能搞生产吗?每天闷在房里又不能炒股,要废了。” 陶花笑道:“苏妮是建设派,骗她特别容易,说要带头搞建设就能把她拐走。” 视障女孩:“不是要先打赢才能谈以后吗?” 陶花:“输不了,基地以逸待劳。真大势力每次进攻都需要从城内开船过来,等他们燃料告急,接应、援兵、后勤等等速度都会跟不上,那时候战线拉开就容易吃亏。” 陶花的判断或许是对的,一周后真大势力便认败求和。 决战规模不大但惨烈,双方死伤都严重,风从水面吹来带着浓烈血腥味,能呛得人眼睛酸。 高精尖武器打完,连土炮都赶制不及,打到后来就是近战短兵相接,基地以职业军人多取胜。 伯爵作为代表送来投降书,基地接受,毕竟基地没有能力也没有兴趣打进城里将真大势力消灭。 伯爵经过基地同意来见陶花,说道:“我把鸿图的人都赶走,你帮忙弄一批抗生素。保证你安全,弄完送你回来。” 陶花忍不住得意:“对我有什么好处?” 伯爵:“我帮你收拾鸿图。” 陶花:“鸿图跟我没关系。” 伯爵:“让大强给你跪下。” 陶花:“算了,谈钱吧!” 伯爵没想到最终解决关键是钱,愣了一下说不出话。 陶花笑道:“既然战事告一段落,接下来不就是搞发展。不谈钱谈什么?” 这是陶花上岛之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