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 折腾许久只把绳子磨破皮,俩人相视一笑决定放弃。 “没事的,被抛弃而已,又不是不能活,过段时间适应了就好。”陶花说道。 “好像很有故事。”盈盈顺着说。 “算是吧,有经验。”陶花缓缓说道,“爸妈很年轻的时候生下我,太冲动付不起责任,后来俩人都走了。我从小是社区养大的,你说话做事特别像社区姐姐,所以我一开始很喜欢你。” 诸葛盈盈脸红道:“结婚前当过两年村官,同一套培训体系,所以风格像。” 陶花:“后来怎么不当?升迁吗?” “不是,结婚了。” “你好像一个人住。” “对啊,离婚了。”诸葛盈盈扛不住问,变被动为主动,“你呢?怎么没去福利院?” “我有爷爷和姥爷留下的遗产。” “失敬。” “社区姐姐都很好,福利院不如自己家。” “那确实。”诸葛盈盈忍不住多问一句,“现在找人不难,你没去找过爸爸妈妈吗?” “我可能说得太含蓄,他们是互砍离开这个世界,这样走掉的。” “啊,抱歉。” 俩人好像交心,又都有所保留,说到心痛处就打住。还不到坦诚相待的程度,俩人对看一眼都乐了。 “你还愿意接受我吗?”诸葛盈盈低声问,“我不想死,我还有机会吗?” “我试试。”陶花笑道,“这次救你,就当是还清养育之恩。” 诸葛盈盈低头笑:“托同行的福。” 她用肩膀推一下陶花:“你回去休息吧,这事不着急。我们今夜杀了不少人,关我几天也是应该的。” 说完微微仰着头:“35天……35天之前我绝对想不到自己敢杀人。” 陶花仔细打量她,确定她不在意今夜的羞辱,便轻轻点头离开。 走廊里黑漆漆,但陶花一出门就察觉到大禹的气息,一种神奇的熟人之间的感应。 “放过她好不好?”陶花面对着黑暗中说。 大禹慢慢走过来,打开手电筒照明,然后拽着陶花的胳膊转两圈。检查完才放心一些,他略微霸道地命令:“下次有事跟我说,别冒险。” 意识到语气太生硬,他柔声补充道:“不用在自己家冒险。” 陶花配合着转得像陀螺,心里是领情的,知道他是担心诸葛盈盈狗急跳墙。 “大禹,我不喜欢你,我心里有人。” 成年人没必要拖拖拉拉,又不是看不清自己的心。 大禹恶作剧地拿手电筒晃她的眼睛:“心里有人?几室几厅住几个人?” 陶花张开手掌挡住手电筒的光,却被烫了一下。她嗔怪道:“你的手电筒漏电。” 大禹把手电筒晃一下,晃过天花板,晃到墙上,天旋地转一圈,一如他的心情。 “回去吧!”大禹变得避嫌,只是拉着她的衣袖引路。 楼梯内散发一阵阵恶臭,越夜越明显,俩人脚步渐渐加快。 十二层不远,转几个弯就到。这一次大禹反常地跟进房间,严肃地谈判:“我可以保护你,但你有什能耐都要拿出来。” 显然他已经知道陶花跟诸葛盈盈的谈话,在门外听到谈话,或者保安听到之后告诉他。 陶花诚实道:“我说的那些即便在实验室成功,也不一定能应用。而且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设备有限,没有条件同时进行。” 大禹没有勉强,转而说道:“今晚发电机打坏了,你这里有多吗?” 陶花:“没有,我的发电系统是个整体,但我可以每天给你一个大容量储能电源。” “不能连接小区供电吗?” “不能,我要保证实验室用电。” 俩人僵持一会儿,陶花先做出退让,幽默地化解道:“能请你哈啤酒。” 没什么是一顿酒不能解决的。 陶花的冷库有卧室那么大,外间放生活用品,里间放原料、药材和零件。里外隔着一道玻璃门,里面分门别类条理清楚,外间则像垃圾堆,甚至有很多未拆封的快递箱子。 大禹盘腿坐下,打开军刀工准备拆箱,大干特干。 “私人物品。”陶花象征性阻拦。 “闲置等于浪费。”大禹自作主张。 陶花不在家,快递都是沐婉梓代收,所有快递扫描排除危险之后统一收入冷库。沐婉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