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人篡夺!” “所以呢?”留里克循循善诱地问。 “我要把失去的夺回来!我才是国王!” “是吗?但是班堡里的那个人,他在等待我的回音。我们要得到财富,如果那个家伙打算给予更多,你说,谁是王谁是伪王?” “当然是我!我是诺森布里亚王!我是法兰克人、罗马的圣徒们承认的诺森布里亚的王!” 此人说话非常激动,留里克仍旧摇摇头:“这和我有何关系?我只和出价最高者说话。” 顿时埃恩雷德明白了意思,他急忙说:“帮我夺回王位!我给你们更多的财富!” “是吗?所以,我会看在钱的份儿上帮你夺回王位?” “啊!你……你们还想怎样?” 留里克想了想,其实他想让这个大王立一个城下之盟,比如说割让一片土地作为“维京法区”的,毕竟整个诺森布里亚未来也是丹法区。 这个想法过于超前,自己亲率的巴尔默克维京大军,怎么看都是一支海盗流寇,今年并没有开疆拓土殖民的计划。 但让诺森布里亚非常配合的付出更大代价是必须的。 留里克突然说:“我们必须进城,我会许诺保障投降者的性命。我们要钱财、要麦子,我们并不想抓奴隶。不过,整个班堡城内的年轻纯洁的女人,我们都要带走。” “啊!你们这个举动,与毁灭班堡有何区别?!” 留里克耸耸肩:“看来你仍没有搞明白利害。我问你,是要王权,还是要班堡?” 埃恩雷德本想说全都要,现在真的必须有所取舍。 他正确的选择了王权。 留里克点点头:“聪明的决定。你的士兵到处逃亡,我们已经抓到了一些俘虏。现在情况变了,我打算重新武装你的溃兵。那是你的王权,如果你不去争取,单纯是我们帮助你与佣兵何异?你带着自己的兵去抢夺,你就站在城外,呼吁城里的士兵杀死那个篡位者,之后打开城门。我们拿走所需即会撤退。” 此刻,埃恩雷德自知在没有磨蹭的权力,他只能支持。 夜幕降临了,被俘的国王被解除了全部是束缚,他甚至换上了一件破旧的皮衣。 被收缴的残破的国王宝剑,剑柄的红宝石被挖出后,剑身被锤子打砸至比较平直就换给了他。 埃恩雷德完好的右手握着剑,夜幕之下他看到了一支四十多名溃兵构成的军队。 他们身处维京人的营地,放眼望去篝火连营! 若非身处其中,他会觉得敌人的兵力十分庞大,平心而论,敌人的兵力的确很高、战斗力的确非常强悍。 面对自己的手下,埃恩雷德说不出任何慷慨激昂的话,他随意嚷嚷:“明日,我会带着你们进攻班堡。我要夺回自己的王权,野蛮的维京人许诺不再掳走你们为奴,但愿班堡的守军也不会向我们射箭。” 这一宿,本是藏匿在林中观察的维京战士,他们奉命环绕着整个班堡城点燃篝火。夜幕掩盖了他们的真实兵力,就仿佛一支超过一万人的大军包围了这座小小的城镇。 夜里,陆续又有脚步慢的溃兵被从林中抓获,他们被扭送到埃恩雷德的面前。本以为死路一条的人不可思议的看到了自己的国王,他们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得知明日要遂王攻击班堡。他们当然也用不着知道太多,不过是世间之浮萍,随波逐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