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算过。根据他隐约能够回忆起来的资料,乌岭金矿的储量在10吨以上,如果按1克黄金1元钱的价格,10吨黄金差不多相当于1000万元了。他迟疑了一下,用了一个保守的说法:“学生不懂采矿,不过,据我估计,起码值300万大洋以上吧。” 张天佑把矿石还给韩勇,脸上恢复了起初的平静。他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问:“看来韩队长对这个矿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而且矿石也已经采出来了,那还要找老朽干什么呢?” “老实说,我不知道张先生过去是做什么的,我只是听人说起您对采矿这方面比较熟悉,所以才慕名而来。刚才我从张先生对这块矿石的态度上看,认定您应当是非常专业的人士。所以,现在我想请张先生出山,到我的矿上去当一名高级技术人员,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够先当这个矿的矿长。”韩勇说。 “我已经残疾之人了,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吗?”张天佑说。 “没关系,我不需要您干什么实际工作,只需要您的知识和经验。我们只是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金矿,但对于如何开采,是一窍不通的。特别需要像张先生这样的专业人士来指导,像您这一身的技术,埋没在这小山村里,岂不是很可惜吗?” 张天佑摇摇头说:“我已经下决心归隐了,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你说的这些事情,与我无关。” 韩勇有点意外,这明显是一位热爱事业的专家啊,怎么会说出归隐的话呢。他急切地问道:“您能说说为什么吗?” “古人云: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韩勇也学着张天佑说道“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 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 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 把纤绳深深 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 · 我是贫困, 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辈辈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 千百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祖国啊! ·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 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 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 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涡;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 是绯红的黎明 正在喷薄; --祖国啊! · 我是你的十亿分之一, 是你一千俩百万平方的总和; 你以伤痕累累的胸怀 喂养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 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 去取得 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 --祖国啊, 我亲爱的祖国!” 张天佑用惊讶的眼光看着韩勇说出的诗词,就像看一头怪兽一样看着韩勇,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