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昌荣的视线重新落进虞懿行的双眸。 “聊了许多,也问了许多,可到头来,那般了解你的人,却连着当年那场大火、那道旧伤,他都不曾知晓。” 刘昌荣说着,眼中浮上一层迷蒙,看向屏风的目光,似是着迷了一般; 连着嘴里原先的字正腔圆,也变得细语轻声, “我知晓,你未出席纳侧妃的宴席,不是真病;我也知晓,你这些年来,在百晓阁所耗费的时间精力;我更知晓——” 虞懿行在片刻的震惊后,很快又整理好了情绪。 一双看似幽寂无波眸子里,却随着面前刘昌荣的一句句话,于深处埋上火烛,亮起星河。 “那年元宵灯会、阁楼大火、虞府遇刺。” 刘昌荣隔空点了点那道被衣物覆着、被红色发带包着,盘旋于手臂上,丑陋且微微凸起的疤痕。 “可是,他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