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飞镖划破空气发出“嗖嗖”声。 “诶?我鞋!” “我去,我裙子!” “这啥啊?我袖子!” 三枚飞镖擦过皮肤,割破了魏知夏的鞋面、裙摆和宽袖,直直插入身后的树干上。 陈秋野眉头一皱,方才她不躲开许是看准了剑在我手中,大可以控制力道。可这次丢出的是飞镖,不长眼,若不是我早就看准了方位,稍稍偏了一毫,那魏知夏身上恐怕又要添上几处新伤。 陈秋野奇怪,“你为何又不躲?” 魏知夏也奇怪,是啊,我为何不躲?不是说原身有功夫的吗? 这次的动作她可没有精心设计过,而是腿脚动弹不得,躲不开。 ——难不成我的意识还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这副躯体,发生了一些排异反应? ——难不成她只是学了些花拳绣腿?这一年来心思放在如何对付魏知芸身上,几乎忘得一干二净?陈秋野只能想出这样一个解释。 毕竟,若是真有底子在,身体会下意识作出反应,而不是吱哇乱叫。 陈秋野轻咳一声,走近魏知夏,他伸出手想碰一碰那被自己刺破的肌肤,可担心她害怕自己,又讪讪收回手,“还疼吗?” 魏知夏眼眶有些发红,“疼……” “再不去看大夫,就痊愈了。” 陈秋野:……还有心思开玩笑,应当是无碍了。 “方才并非是故意要伤你的,只是为师需要了解一下徒儿的水平,好因材施教。”陈秋野解释道。 魏知夏郑重地点点头,师父好关心我,师父好上心。 “我懂我懂,体测嘛。师父你看我能力如何?是不是骨骼清奇,是个练武奇才?” 主打一个自信。 她在说什么?莫不是被自己吓到了,开始说胡话?陈秋野有些过意不去,若是身体不适今日便不练了吧。 “你若是感到不适——” “好的师父,我会随时喊停。来吧。” “还是要练吗?” “?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来吧,第一招是什么?刚才那个杀鸡放血也不错。” “那你过来。”陈秋野叹了口气,将魏知夏带到平地旁的一个角落。 “既然你下定决心,今日便在此处扎马步。我没有喊停,不准偷懒。” 魏知夏:??? “扎马步?” “正是。为师见你没有什么基础,若想学成,基本功首先要扎实。” 怎么和我想的怎么不一样呢?练武奇才不是应该跳过前面的步骤直接上大招吗? “即使在军营中,每日半个时辰的扎马步,依然是必须的。你若能过这一关,为师自然会教你下一步。” “那师父,下一步是什么?”魏知夏期待地问道,若是下一步能学些真功夫,这每日半个时辰的基本功,我可以忍。 “下一步便是扎马步时在双臂挂上重物。” 魏知夏:……还是扎马步? 于是魏知夏无聊地扎着马步,看陈秋野如仙人般轻盈翻飞。 好像也不错,至少可以和他一对一共处,吃这点苦,算什么? 只是魏知夏没想到,看似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五分钟后,她的腿开始撑不住了。 “师父我不行了!” 陈秋野走到魏知夏身旁,拿着剑鞘就开始指正动作。 “腿,张开。大腿平行于地,小腿垂直于地,背挺直,不要抖!不许叫!” 剑鞘轻打在她的大腿、小腿、背脊上,并不疼,甚至有些微微发痒。 魏知夏声音颤抖,气若游丝,“师父,不要,停!” 陈秋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不要停,保持住!” 魏知夏:…… “不是,师父,我们明明说好的,我若是感到不适,随时喊停。所以,我可以坐下了吗?” “为师何时有应承过你?别偷懒,再坚持一会儿,你看看身下,可还要坐下?”陈秋野柔声说道。 魏知夏低头,好家伙,一枚飞镖顶部朝上正冲着自己的屁股。 ?以前我怎么没发觉师父这么歹毒?他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令人寒心的话? 师父是昨天认下的,徒弟是今天去世的。 半个时辰后,魏知夏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便躺了上去。 陈秋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