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顿骂。” 其他的人顿时急了起来,曹致又说道:“不过,也不一定是她。” “唉,算了,从樟林走吧,那里近一些。”其中一人拍板道。 然后,他们就朝樟林去了。 越葭收回思绪,回答道:“狩猎,一只小鹿跑了进去,我就在林边寻了寻。” 在顾承的眼里,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掩饰,“就这样?” “就这样。”越葭实在是有些懒得理他。 毕竟,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顾承都会怀疑她。所以,还不如随意一点儿呢,反正他现在也不能真的弄死她。 顾承没有说话,只是阴沉地盯着她。 “你问完了吗?”越葭面无表情地问道。 顾承还是没有说话,越葭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直接转身朝着自己的幄帐走去。 随着她的离开,阳光肆意地倾洒于空无一人的地面,仿佛这里亘古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平静被再次打破。最初越葭碰上的那几个宣称去救援的士兵在营地口骂骂咧咧起来,几人的脸色都特别差。 “真是晦气,到底是谁胡说八道,害得咱们兄弟白跑一趟。” “真是,我们还特意从樟林那边走的。万一你我几人迷失在里面,那可真是有苦都说不出来。”其中一人对着身边人大倒苦水,“这也就算了,刚刚回来的时候好不容易碰上一对野鸳鸯,想抓来立功,结果还被顾领军劫了胡。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啊?” 有人咳嗽了几声,刚刚说话那人有些不解道:“你咳嗽什么?我说得难道不对?这些个贵人们还当真是……” 声音戛然而止,几人齐齐低下了头。 顾承扫了他们几眼,然后重重地拍了拍说话那人的肩。他道:“你们口中的野鸳鸯到底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 “我……我也不,不清楚。”那人惶恐道,他抖得厉害。气氛也愈加紧张,空气浓重得好似停了下来。 见顾承一直不说话,有人弱弱地补了一句,“兴许是我们几人看错了。” “看错了?”顾承拉长音道。 那人忙不迭点头,不敢有一丝迟疑。 “你们这一路还看到了什么?”顾承的手放在那人的肩上,目光却是看向其他几人。 “也……没看到什么呀。”有人答道,“哦,就是路过樟林的时候碰到了郡主。” 顾承斜乜了一眼,又问道:“你们碰到郡主的时候,她在干什么?” “郡主她好像是在追一只鹿。”另一人回道,“对,她是这么说得。不过,我们也没见到鹿,但是有见她射了几箭。” “你们到樟林的时候,郡主就已经在了?”顾承想了一下,继续问道。 “那倒不是,我们到那边,大概片刻后,郡主才出现的。” 顾承低头笑了笑,他伸手拍了拍刚刚倒苦水那人的脸,才转身离开。转头一瞬间,面色也跟着转变地十分阴沉。 时间过去地非常快,不多时,天就暗了下来。随着回来得人越来越多,场地里也升起了耀眼的火堆。肆意的火舌映照着脸庞,等待狩猎结果宣布的兴奋肉眼可见。 最前面勒马跃起,面色冷峻的那个,是秦诏。他是三兄弟之中最好动的一个,尽管他有时候看着并不如其大兄秦恕活泼。 至于最安静的秦止,则是压根儿没参与这场在他眼里视同闹剧的比试。 他坐在越葭身旁,头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此次的彩头是一支镶珠宝银簪,璀璨耀眼的鸡血色玛瑙在容惜的手里晃动着。 容惜端庄地走向秦诏,将那彩头呈给了他,然后又转身将一柄刀柄镶满珠宝的匕首呈给了綦毋加尔。 綦毋加尔的眼里泛起点点异色,他看了几眼后,才缓缓接过匕首,收进了怀里。 美人配彩妆,本就艳丽夺目。尤其是在一众善斗身形矫健的女子中,更是显得格外突出,直叫人看呆了眼。 须卜云直愣愣地拉住容惜,她呆呆道:“你长得好生漂亮。” 容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虽有些不高兴,可毕竟在外客面前,她还是十分礼貌地道了一声谢。 妖冶的眉眼中带着一点儿温顺,称得上一句雍容典雅,妍姿艳质。 由容惜呈彩头一事看,此次的狩猎应该是是双冠。 但真实性,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须卜云身后是那位伊若酋王,他关切道:“云妹妹,我听说今日下午你摔下了马,你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