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初秋,刘兆却冒了一身冷汗,他急忙跑到另一边,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去。 只是坑壁湿滑,没有着力点,进去容易,想要出去可就难了。即便一直没有成效,他仍旧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这时,一群手持火把的士兵也围了过来,黑暗的坑洞瞬间变得灯火通明,恍若白日。 越葭无聊地欣赏了一会儿刘兆狼狈的模样。 或许是没了力气,刘兆绝望地瘫坐在坑底,脸色灰败不堪。他勉强地笑了一下,结巴道:“郡,郡主。” “我是草包?”越葭淡淡扫了一眼。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草包。”刘兆简直有些欲哭无泪。 越葭回给他一个和善的笑容,然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极其冷漠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