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正好被砸中了头,鼓了好大一个包,擦了将近半个月的药才好。” 她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时候只想着有能力好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哪能像试晬一般,有那么多花花绿绿的玩意儿让你选啊,后来长大了,变得喜欢和我爹娘对着干,他们越不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去做。” “那你现在呢?”温潮生问道。 “现在?”温澜一怔,思考了半晌也没得出什么结论,“现在都习惯了,而且我觉得自己挺适合这条路的,郑师傅也说我有天分,好像天生就应该成为武将,挺好的。” “很好吗?” “不好吗?” 温潮生蓦然反问让温澜有一瞬不解,两个人一言不发,沉默着对视了半晌,谁也不去打破这有些沉重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