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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三)(2 / 3)

!”

“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得了吧,你看他们两个,之前还一同御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后突然莫名其妙分成了两支战队,你还就看不出有问题?”

“可是毕竟当时温将军和长公主同太子殿下关系密切,而余将军身后还有一个四皇子,他们也都是身不由己吧。”

“什么身不由己?那就是蓄意谋害!”

“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啊,连自己师兄都下得了手,温将军可实在是太冤了……”

温澜觉得有些聒噪,她皱着眉掏了掏耳朵,嚷嚷着喊了出来:“喂喂喂!议论够了吗?差不多得了,家里衣服收没收啊?养家的钱赚没赚够啊?吃都堵不住嘴!这么闲的话麻烦把城东头村子的茅厕通一通啊!”

一旁的温漪和林易之听到温澜沉不住气的反驳对视了一眼,竟一反常态没有如同往日一般赶紧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反而蹙着眉不紧不慢地起身。

那些人聊的正欢,突然被一道女子的声音顶撞了一番,为首者恼羞成怒便猛拍桌子站起了身,环顾四周不耐道:“谁啊?竟敢在这儿大言不惭!”

四下无人回应。

那人被当众羞辱心有不满,又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心下气焰更盛,他刚要开口大骂,下一瞬楼上的帘子应声被掀开。

他抬起头一看,已经快要冲破喉咙的脏话瞬间被噎了回去。

只见身着白衣一脸严肃的女子和她身侧浑身戾气的男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再一看周围还有两三名气质不凡的男女皆面上冷淡,且身穿一样的服饰。

周围有人眼尖,一看楼上的男男女女便知道是景林堂的学生,那些学生可都来自一些显赫官家啊,便纷纷不敢大声说什么话,只小心翼翼地三言两语劝说着。

那人一愣,心想着也是得罪不起,于是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老老实实重新坐了下来。

以往余思渊也听见过一些类似的流言,他虽心有不满但毕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笑话一般过去了,如今真在自己面前对自家父亲这么议论纷纷、诋毁不休,他是真的做不到平心静气了。

少年阴沉着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竟是一个招呼都没有打便拂袖离去。

段舒玄望着余思渊愤怒的背影愣了一瞬,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身边的三人行了一礼便追下楼:“师兄等等我!”

搅和了这么一通,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坐下去了。

“那我们也走好了,可这些怎么办?”温澜盯着桌上的糕点沉默着,犹豫了半晌还是拿起桌上的油纸,“怪可惜的,要不打包吧……”

此话一出,惹得温漪和林易之轻笑出声,气氛终于缓和了些许。

三人走下楼,就在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

“姑娘留步。”

空灵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消散,仿佛银泉乍泄般。

温澜听见此声不禁下意识回过头,她打量了一下柜台后的人才试探性问道:“刚刚是您在叫我吗?”

一双丹凤眼中水光流转,朱红色的薄唇轻启,带着微微慵懒的声音响起:“在下刚刚不巧听到了楼下几位客人的谈话,又听见姑娘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所以想请教一下姑娘,对于温将军和余将军一事有何高见?”

温澜脸上的迷茫与呆愣瞬间消失,她轻笑了一声,极其认真地回答起来,完全不像刚刚那个调皮的小姑娘:“高见倒是谈不上,只是老板娘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流言。”

对方似有不解:“姑娘怎么知道那是流言?”

温澜噎了口气:“那又凭什么说不是流言呢?万事都讲求一个证据,如今这天下难道竟是这般可以乱扣帽子?谁嘴皮子最厉害谁就有理吗?”

温漪听着温澜的语气有些不太好,带着一丝攻击的意味,便拉了拉身旁女孩子的胳膊,又看向柜台旁的女子解释道:“抱歉,小妹自小嗓门便有些大,但绝无坏心,还请老板娘莫要见怪。”

那女子的脸色并未因此难看,反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无妨,姑娘好气魄。”

温澜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带了脾气,尴尬地抱拳行了一礼:“不好意思,若无其他事,在下便告辞了。”

“三位慢走。”绿衣女子轻摇团扇,对温澜颔首,目送三人离去后,眼中突然洋溢出一丝新奇与赞叹。

后厨的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顺着缝隙挤出来的烟雾也被使劲挥开,一道充满了嫌弃意味的清亮声音响起:“我的天呛死我了,这烟也太大了!让前边儿那位大姐明天买点儿好的木柴吧,咱们又不缺这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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