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离去略有不甘,便又转身朝单星云看去,连珠炮似的往出蹦字儿:“还有你!你这老头!就在旁边干看着,你也不帮我拦着他们,你想撮合他俩吗?你别忘了,当初是你……” “你冲我喊什么喊?臭小子!”单星云本来坐在一边看着这闹剧觉得还挺乐呵,结果没想到看了半天,自己倒被搅了进来。 温潮生理直气壮道:“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干什么?”一旁沉默半天的江幸川哭笑不得,终于开了口。 温潮生满脸疑惑与探究:“你喜欢她?” “我……”江幸川懵了一下,然后好奇道,“此话怎讲?” 温潮生了然于心地自顾自分析,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你看,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她,可是她喜欢你,那我当然是挡在你身前,让她离你远点儿了。” “你有病吧?”江幸川难以理解温潮生的脑回路,脑子里嗡嗡直响,甚至破天荒地张口便是与之性格不符的反击。 “我没病!”温潮生暴躁喊道。 单星云忍着想抽他一巴掌的冲动深呼吸了一口气:“应王府暗卫来平阳郡了,余儿和阿曣为了躲避便画了满脸的胭脂水粉,奈何架不住卖胭脂的姑娘追问,迫不得已才谎称他二人是夫妻。” “对!差点儿忘记正事儿了!此番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啊!”温潮生终于记起了任务,“快把余儿叫出来!” “……” 无人回应。 刚得罪完一群人就想使唤人家? “幸川啊,你……”温潮生讨好地准备往前迈两步。 “有句话叫一人做事一人当。” 江幸川冲着温潮生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刻意回避对方投来的求助小眼神,转身走向院门口去牵被遗忘半天的马。 “师公~” “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单星云一脸揶揄地躺回椅子上,闭上眼闲适地哼起小曲儿。 温潮生忍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