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腿。 用符屏蔽四周的视线后,几个剑修被金乌以训练的名义夹带私货打了个遍,四把剑都受到磨损,陈良工作量剧增怨气滔天。 临时抱佛脚还是有效果的,玄鹤的步法逐渐熟练,主要还是她符修基本功扎实的缘故。 在歇息的间隙,紧赶慢赶又绘制了几种常用的符,譬如增速、近距离传送、防御、隐身这些,平均地匀给了每个人。 毕方则在练习闪避之余从附近择了几株增补的灵药回来,给杨错熬了汤,能让他暂时无视中毒的负面影响,却不能削弱毒性。 杨错知她心思,不屑嗤笑一声,随即一饮而尽。 如此往复三日。 清晨时分,除了陈良,剩下所有人都已经站在了白墙前。 自上次一战,云树便用白须缠绕附近树木,封住了四周。 难怪金乌说它把自己藏起来了。 他们蒙上事先备好的布料,视野落入一片漆黑,耳力反而变得灵敏。 杨错仰头半晌,犹疑问:“能斩开吗?” 毕方:“不必。” 她深吸一口,本想调动木息,意识到不能依赖此招后便止住了,不适应地在空中摸索。 感受到身旁人似乎在张牙舞爪地殴打空气,金乌侧身,掌心向上。 两手温度相叠的瞬间,毕方动作微顿,而后拍开了他的手。 金乌:? “母亲。”她轻声呼唤。 轰—— 尘土飞扬。 交错紧缠的白须藤退潮般散去,腾出一条通往云树主干的道路,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