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未察觉到奴婢异样况且,奴婢知道这孩子老爷是盼望着的。” 说完,碧落扬起笑容看着梁华,可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谁也不知,有时候就连碧落自己也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 看着碧落脸上的笑容,视线随后向下盯着那还未显怀的肚子,许久,梁华才开口说话:“今晚我去夫人房中,你寻个错事就出府去吧,一切有我安排。” 说着,将碧落拥入怀中,二人谁也看不到各自的神情。 晚间,邵君攸来到尚付屋中,关上门后,问:“查到了吗?” 坐下后,尚付一一将查到的消息告知邵君攸,“原来梁华那嫡子在四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此后心智就一直停留在那个阶段,而且在那之后,梁夫人还小产过几回,元气大伤,不过饶是这样,梁华也没有提及纳妾一事也是奇怪的很。” “有什么奇怪的,想当初若是没有谈氏的帮助,他的仕途怎会如此顺利,只不过我记得梁华和谈氏皆为独子,过了这么些年也没有动静,为何现下偏偏出现了这事?” “许是梁华不忍后继无人又碍于谈氏的威严,只能出此下策呢?” 邵君攸顿时否决掉尚付的猜测,“不对,那碧落可是谈氏的陪嫁,倘若此事一旦败露,要打要杀不过是谈氏一句话的事情,她没那个胆子。” “郎君的意思是此事都是梁夫人一手安排的?她为何要这么做。” “你只需要知道为人父母,最是看不得子女受委屈,你去问徐长史,梁华可曾有没出世的孩子。” 从尚付房中离开后,邵君攸立即回到厢房,见萧姝玥正歪着头,手肘靠着案几假寐,脚步也立即放轻。 蹑手蹑脚走到面前坐下,若是萧姝玥此时睁眼看到的话,一定会惊讶眼前的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邵君攸吗。 青涩的小郎君笨拙地学着心爱人的睡姿,身体向前倾将右手肘放在案几上,随后用手心撑着脸颊歪头盯着。 许是烛光刺眼,闭眼酣睡的小娘子蹙了下眉头,惹得邵君攸立即调整姿势直至看到对方眉头舒展才停止了动作。 只下一瞬,只觉得她好似梦到了什么好玩的,嘴角微扬,笑意直到眉梢,透着远离俗世的高洁。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让邵君攸明亮的目光暗淡了几分,心中忽远忽近的念头让邵君攸主动地走到萧姝玥的身边坐下。 在对方一个不注意错落时,邵君攸肩膀一沉,顺势让萧姝玥靠着自己再次安睡,同时自己也安然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时光。 可当邵君攸闭上眼睛的下一瞬,靠在肩膀上的萧姝玥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复杂,让人捉摸不透。 翌日尚付将打听的消息递给邵君攸,果不其然,五年前府中梁华确实是有一位外室,不过最终还是被谈氏发现,要怪也只能说那位外室仗着自己怀着梁华的身孕,竟当众辱骂阿霖。 被谈氏知晓后,一查身份更为恼火,直接在当晚用一把火解决了那名女子。 与此同时,碧落也在当天因做事不利冲撞了府中郎君,被梁夫人一声下令赶出了刺史府。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萧姝玥还有些不明白。 怎么会这么巧,就在这紧要关头将这碧落赶出了府。 而且还是因为冲撞了府中郎君的缘故。 随后在这几天的时间,邵君攸几人另辟新路倒是很快就搜集了梁华的一系列罪证,只待最后的时机。 几日后 梁刺史刚回到府中,就看见徐长史上前,“刺史,魏尚书他们说过几日便要走,所以想要在今晚弄个践行宴,刺史觉得如何?” “哦,这就要走了?”梁刺史扭头看着徐长史,问。 徐长史生怕出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脸上堆笑,回答:“是啊,想来那些盛京来的人也是受不住这里的条件,想快点回去享清福罢了。” 梁刺史摸着下巴的胡须,“那行,就今晚吧,记得把我珍藏的酒从酒窖里拿几坛出来。” “是。” 今夜刺史府内可谓是大动干戈,一道道珍馐美味从厨房端出,继而摆放到大堂各位大人的饭桌上。 当美酒开封的那一刻,闭上眼,似乎感觉香醇的液体滑过舌尖,温柔过喉,入嗓。 睁开眼,李温对着梁刺史的方向,说:“好酒,好酒。” 梁刺史哈哈大笑,说:“某没别的什么爱好,就是酒这一方面不得含糊。” “那咱们今夜可得喝的畅快,不醉不归!”李温附和道。 “好,不醉不归!” 萧姝玥看着李温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