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啊,还有那个何大人,听说她家里的正君似猛虎,管她管得像猫咪,这几日好似听说她多次在脂粉街附近游荡,你说她就不怕她夫郎知道了打断她的腿?” “打住打住,你什么意思?”詹宓被说的满头雾水。 “这些事儿你怎么看?你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 “她们娶夫郎办酒席的关我屁事儿?我什么角色?我围观群众呗?” “对嘛。”卢舸笑眯眯的接着说,“那几个皇女争奇斗艳又关我屁事,我也就是个围观群众而已。” 詹宓被她说懵了,总觉得哪里都不太对,但又好像没什么毛病。 卢舸含笑等着把人忽悠走,一旁关着的门却被敲响,流乃的声音传进来:“主子,打扰一下,有急事。” 卢舸出去后,才看见流乃满脸正色,还有些紧绷。 “怎么了?” “我弟不见了。”流乃快速道,“今日我去查事,流柳来脂粉街找我,谁知道我在那等了半天都不见他人,流黄也找不到他,只在他来的路上发现了这个。”流乃把手中的东西给卢舸看,是流柳的发簪,因为是流黄送的平时宝贵的紧。 “在脂粉街发现的?你查事怎么查到脂粉街去了?” “那个何大人的事在脂粉街,而且我听说这几日不单单何大人,大皇女也几次三番在脂粉街出现过。” 卢舸烦躁的舔了舔后槽牙:“所以这又是在逼我入局,这缺德事儿老娘还非查不可了呗?”卢舸推门进去,对上满脸错愕的詹宓,“算你小子有福,调查这事儿我答应了,咱现在去脂粉街。” “啊?就答应了?你刚刚不还说关你屁事儿呢么?还有为什么去脂粉街啊?” “有人非逼着我入局……真他妈当侯府没个大人了!”卢舸气恼的从抽屉里拿出袖箭绑在袖子里面,“于倾她最好保证她现在是在跟小倌官翻云覆雨,不然老娘给她下半身削了钉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