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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2 / 3)

br> 随着两人渐行渐远,消失在院落中,白茵茵这才长吁一口气,刚刚因为屏住呼吸,差点因为喘不过气而窒息。

身后传来一阵噗嗤笑声,白茵茵微微蹙眉,猛地扭过头,询问身后的沈夔,“老板,刚刚那个你是不是笑了?”

沈夔依旧冷着一张脸,面露不屑地看着她。

见他不语,白茵茵也只好作罢。

阵阵古怪的阴风从脚底袭来,白茵茵浑身一震,随之又看了看四周。

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刚刚放下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

“老板,我们……”

“妈咪!那是什么?”

白茵茵有些六神无主,想问问沈夔的意见,谁想一阵童声打断了她的问话。

她顺着墨儿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么一看,她整个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这里就是他们刚刚一直在找的祠堂!

香案上的烛火不知何时亮了起来,案后那摆着密密麻麻牌位的地方,正是墨儿指着的方向。

白茵茵感到头皮有些发麻,虽然知道这是假的,但眼下的氛围显得十分肃穆凝重,她总觉得若是自己有任何举动都是对灵位上的人大不敬。

而此时,墨儿已经挣脱她的手,径自往那里走去。

“咦,这个东西墨儿是见过的。”墨儿指着灵位道,“墨儿父亲也是这样的。”

墨儿自生下以后就鲜少甚至根本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记忆中他的父亲,就是她母亲在将军殿里放着的雕塑,以及祠堂里摆放着的牌位。

白茵茵心头一酸,顾不得心里的恐惧,近前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墨儿认真地指着灵位上的字念了出来,“沈……阔,沈……临……,咦?”

他突然指着一侧墙面道,“那里也有这两个人的名字!”

白茵茵看了过去,果然那面墙上正挂着两幅画像。

她走近前,这两幅画像上画的都是人物肖像画,看着有些抽象,但从他们的衣着上隐约能看出他们的身份。

肖像画下面有几行字,其中最大的几个字,便是他们的名字。

“沈阔,外滩沈氏集团创始人。”

这位叫沈阔的男人,他一身长袍马褂,左上衣口袋里还挂着一只十分精致的怀表,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手里还端着一个烟袋,看画上标记的年份,应该是沈府的第一个主人。

与他挂在一起的是一个穿着戎装的男人,这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枪,看上去像个兵头子。

“沈临,东部总司令。”

白茵茵若有所思,屋子里的灵位上有很多,为什么沈家人单单给他们两人画像?

不仅如此,刚刚她看得很清楚,这两人的牌位被单独放在了第一排的最中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讲究。

“钱与权。”

沈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他的声音本就带着独特的冰冷,此刻周围安静得很,便更显得十分冷了。

白茵茵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老板你的意思是,沈阔代表钱,而这个沈临代表权?”

“嗯。”

难得他说话顺和许多,白茵茵微微一愣,但还是对这些牌位不解,自顾自喃喃道:“这个沈家人还真是奇怪,这么多列祖列宗,单独把钱和权拿出来拜,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想代表个门第显贵罢了。”沈夔冷眼将所有灵位扫了一遍,又不经意地蔑笑了一声。

白茵茵依旧有些不解,索性扭过头看向他,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答案。

沈夔也不知被什么取悦了,原本冰冷的唇角在黑暗中微微扬了扬,随后道,“钱权双拥之人最怕的便是绝后。”

白茵茵顿时反应过来,别说这些古时候的大户人家了,她自己家里也是这样的,儿子永远比女儿高贵珍贵。

她不由得心里一揪,突然明白了沈府这场婚姻背后的含义,看来他们口中的那个十娘,肯定也与沈府的儿子有关。

“妈咪,这些牌子怎么是坏的?”

墨儿指着台上剩下的牌位惊奇道。

白茵茵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剩下的牌位要么是断裂的,要么是字迹被什么东西抹掉的,看样子是被什么人故意损坏的。

几人正看得入神,整个台面突然抖动了起来,白茵茵下意识地拉起墨儿的手,往一旁看上去相对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

感受到妈咪的紧张,墨儿默默将小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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