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直待在洞府不下山么？” 白茵茵摇了摇头。 “他来自上古时期，听说原先也是个人，成为虎妖之后，他在人间为祸过一段时间，我只听说他心里曾有过一个人，也被那人狠狠伤过，所以一直萎靡不振，自此每隔几百年就会长眠一段时间。” “没有伥的供奉，他的能力在逐渐衰退，从前他一口吃下四五个妖魔都没问题，现在他吃个怨灵都消化不良。”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有在洞府，他才能完全施展自己的能力。” 白茵茵恍然大悟，原来弓音说的给他喝点血是这个意思。 “当然关于他的事，我大部分也只是猜的。”他指了指她怀里的孩子，“只是我也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喝了你的血，从他身体里脱落出来化成了人形。” “那他……是人吗？”她问。 弓音嗤笑一声，“人都是胎生的，小东西喝了人血又从出身妖体，顶多是个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