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灵机一动，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另一个音乐软件上查了查，在这个软件上不收费。她帮老太下载了软件，“阿姨，以后这几首歌在这个软件上能听，另一个软件上收费才能听。” 老太不太理解，“为什么啊，那我听一首歌还要来回切换。” 乔雨耐心又解释了一遍，老太还是说：“那我儿子车里的音响，所有的歌都能听。” 乔雨递出一张名片，“那是下载过的版本，你到我们朝阳红老年大学里来，我到时候帮你下载。” 老太又问了几个问题，乔雨也都耐心解答。 此时，直播间里也逐渐涌入了一些观众，但都是年轻观众，她们看到这一幕，评价道： “乔雨说话还挺耐心的。” “我平时给我妈解释三遍就烦了，她却能一遍又一遍重复。” “以前我奶总是说手机不好用，不爱用，我刚刚跟着乔雨把字体、音量、输入法都调整得适合老年人使用，现在我奶忽然爱上了手机。” “乔雨还挺细心的。” “笑死，虽然乔雨看起来是真的很认真想要给老年大学带来生源，但是这个街头直播的画面怎么看都有一些心酸。” 直播间的氛围还算和谐，潜伏的狗仔甚至截了很多图片，估摸着可以发一个有点搞笑的新闻，混不下娱乐圈，退圈当老年大学校长什么的。 但很快，直播间涌入了一大批人，逮着乔雨就开骂。 “乔雨哗众取宠？踩着老年人立人设。” “糊咖多作怪，拍戏唱歌都红不起来，居然就去找老年人下手。” “有的人昨天还炒作教老年人反诈，今天就自己来诈骗老年人了。老年人本来就不会使用手机，乔雨拿着人家的手机，把钱偷偷转走了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我随时提醒爷爷奶奶手机不要给其他人看。乔雨还是公众人物呢，以后骗子学她这样子，表面免费维修，其实安装病毒软件，那诈骗起来该多轻松。” “这些老年人都是托吧，手机手机，有手就会使用。” “乔雨果然是会炒作的，还知道另辟蹊径。但是，我报警了，当明星还是要正能量一点。” 乔雨瞄了一眼弹幕，不用猜都知道是影帝和杨成那边的人带的节奏。 她早有准备，正酝酿着讨薪的时机。 街边，忽然听到一老太怒喝：“我问你，你的钱到底哪里来的？” “你是不是偷偷出去乞讨了，每天半夜出去，衣服脏兮兮的回来，还带着几十块零钱。” “我又不是没给你零用钱，你去讨饭是个什么事？” 老太声音很大，吐字又清晰。 顿时，围在乔雨摊前的人，都转身看看情况。 而不光是现场的老年人，直播间里的水军和狗仔也有一秒钟的卡壳，每天出去乞讨，生活要不要这么惨？每天几十块钱，带带我？ 这一刻，直播间大部分人都想顺着网线，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