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装金光闪闪几乎把眼睛闪瞎的金币!“这是什么?”海珑麟回答:“你的侍妾嘛———”“你,你把她怎么样了?”安归眼珠子一转,顿时感觉到情况不妙立马扔掉钱袋子冲到她面前,吼道。“卖了。”海珑麟面无惧色,直视他的眼睛,响响地回答。 “卖了,你把她卖了!” “值一百个金币。”“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有身孕,如果有的话,你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早就走远了。” 看,看,到底是谁绝我的后,显然是这毒妇!上次没打死她,这次她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故技重施!“海珑麟!!”恼羞成怒的安归立马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像扑鼠之猫盯着这个无可救药的悍妻:“看我打不死你!”抬起脚朝她的腹部狠狠踹去...... ....... 当陀阇迦得知庶女再次遭家暴的消息的时候,老母亲已经命人将其接进宫救治。“怎么样?海珑麟怎么样了?”待苏罗漓走出卧房,老妇人和苏尔碧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老妇人格外焦急,一个劲地询问。苏罗漓轻声说公主因为严重的外力打击造成很多挫伤,腹内脏器包括肝、脾、肾以及子宫等脏器皆出现挫裂伤。“冤孽啊冤孽!”老妇人听罢气得浑身发抖:“全都反了天了!”“太后。”侍卫过来禀告说:“童格罗迦亲王进宫。”她大吼道:“好哇,他还有脸来!” “母后,消消气。”站在国王寝宫门外的侍卫侍从侍女们听见里面不断飞出太后劈头盖脸的骂声和亲王的道歉声:“全怪我教子无方,教子无方!”“本后已经听了八百遍不止!”坐在地台上的老妇人依然怒火难消,“啪啪啪”桌子拍得特响,同时骂声不止:“你能不能换一句!”而坐在对面的陀阇迦,托着无表情的脸始终一言不发:“.......” “海珑麟到底是国王之女,难道国王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就是为了给你的好儿子打的吗?!” “母后,我一定严肃处置此事。” “你打算怎么处置?”“首席侍医说了,海珑麟被生生踢伤子宫,流了很多血,以后可能很难再生育。”老夫人狠狠地瞪着童格罗迦说。“什么。”童格罗迦心里咯噔,坏了坏了,公主不能生育,这可如何是好?“哼,童格罗迦,本后告诉你。”老妇人说的话,字里行间充满了胁迫的意味:“如果海珑麟不能生育,安归这一脉的子嗣就断了。” “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怎么不会?难不成你想让尉屠耆的子嗣过继给安归吗!” 说笑呢,这可能吗?被说屠耆不会答应,就算屠耆答应,天香长公主也肯定不会答应啊。“安归这一脉不会断的。”童格罗迦反复说:“我早就和庶公主说过,可她不听,这回.......”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深夜的寒风刺骨,它像是在和城内巡夜卫兵玩捉迷藏,尽管他们把自己裹得像个木头人,但一阵狂风吹来,寒风迅速地钻入身体里.....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安归王子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你猜猜国王会怎么处置他。” 士兵甲:“放心吧国王不会处置他的。” 士兵乙:“不可能。” 士兵甲:“那你就和我打赌。赌一壶美酒。怎么样。” 士兵乙:“打赌?这个赌我可不敢。” 士兵甲:“这个大王子是国王的女婿,也是侄子,要处置也应该是童格罗迦亲王。” 士兵乙:“可亲王的性子太软,前怕狼,后怕是虎,恐怕。”说到这里,“诶。”士兵丙拍拍他们的肩膀:“不用在这里瞎猜啦。国王不方便,亲王奈何不了,但是有一个人,别忘了啊。”“谁?”甲和乙异口同声地发问,丙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朝着远方扬了扬下巴:“看吧。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