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呵呵,国舅足可权倾朝野,多馋人的位置,索芒能放弃吗?能不抓牢吗?” “什么叫‘黎帕那是一个很有才的姑娘,也很有胆量,但凡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做’?什么意思。”卡塔尔反复琢磨索芒这句话,越发怀疑索芒或许屡次、私下在太后面前力捧天香长公主,为日后抬升外戚地位做准备。 桑古伊冷笑一声:“哼。”“敢耍性子放火烧城。她是一个狠人哪,真正的狠人!”“陀阇迦王之后,无论谁当国王,王储或副王储,绝对是要倒大霉的!你们若不相信,就等着看吧!”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当旁系亲王们聚集在三间房低声密谈时,他们的儿子也没闲着,同样,王子们聚集在昔日常来消遣的歌伎苑喁喁私语——安归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真的!” 塔卡尔之子法鲁格敲着桌面津津乐道:“当时我和我父亲去宫里救驾,那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对对对。”赫勒敦之子麦尓蒙尼插话说:“她简直就不是人!她杀暴徒那手法纯粹一刀下去砍下一个脑袋。” “嘿嘿嘿嘿,安归兄幸好你没去。”伊尔法尼之子叶亚古柏嘲笑道:“否则你的脑袋说不定都要被她砍了。”“她杀红了眼,”费萨尔之子卢基乌斯说:“就像个魔鬼……太可怕了。” 这不算啥。要命的是她和尉屠耆相好,尉屠耆是我的亲兄弟,若尉屠耆娶她为妻,我安归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想想办法。帮我想想办法。 ”安归脑袋阵阵地发胀,使劲敲着脑门念叨。法鲁格看出他内心的恐惧,哼一声说,“你知道她这次去格奈乌斯城做了些什么吗。” “哼。苏尔碧。如果本后猜得不差, ”老妇人回到寝宫在地台上落坐,满脸诡笑地对女官说:“王亲国戚这会儿肯定在三间房密谋。他们坐不住了。”“密谋。密谋什么?”苏尔碧好奇地询问。“他们没想得到天香长公主有治好瘟疫的本事。……肯定会焦灼。” “太后。”侍卫兴冲冲闯入寝宫禀告:“国王和公主他们回来了。”“ 佛祖保佑,一行人全部平安,没有染病。”“好。” 老妇人笑道:“让国王先过来本后这里。本后有话要和他说。” “恐怕不行。”侍卫说:“ 国王一回来就钻进寝宫书房忙碌据说是有非常重要的议案得拟写。” “瘟疫是由于鼠灾引起,”陀阇迦忙着查阅各种书籍,古里甲在旁边分析说:“而导致害鼠泛滥的原因又是因为草原被荒漠吞噬,以害鼠为食的蛇,鹰等减少,最终害鼠没有天敌自然就泛滥成灾。” “嗯。”陀阇迦翻着羊皮卷:“书上说草原荒废的原因是由于牧民过度放牧,而且人口增长过快, 导致粮食不足再加上不合理地开垦土地,破坏植被。” “国相你说呢?” “这个。”古里甲捏着下巴想了想, “在穆再排尔的时候国王你也看见他们每家每户都有几十只牲口,最少四五个孩子,全部人却挤在一间散发着恶臭的肮脏的小房子里过日子。” “喵!喵!”“快快快,搬上车!”窗外不断传来猫叫声、马蹄声和吆喝声,陀阇迦和古里甲两人走过去探出头,看见一大群人把一笼又一笼大大小小的猫儿搬上马车,他们有贵族有仆人也有平民,“这是做什么?” 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天香长公主命令把所有多余的猫儿以及药材,香料等全部运去格奈乌斯城!” “原来如此。”陀阇迦自言自语:“这孩子的行动比本王还快……后生可畏!” 古里甲则发问:“猫可以解决害鼠的问题但格奈乌斯城百姓信仰□□杀猫的恶俗呢?”陀阇迦说这有何难?当即发布命令:“明令禁止!谁若再敢滥杀那些可爱的生灵儿,格杀勿论!” “书上说阻止草原荒废,一方面应该采取植树种草等举措。另一方面,退耕还草尽量减少放牧的牲畜数量。 ”陀阇迦回到书桌前翻阅典籍,边思考边摇头。“你说这可行吗?牲畜是牧民生存之根本,本王让他们减少放牧等同于要了他们的命。” “不不,国王。”古里甲灵机一动,“老臣认为可以换一个方法,比如说减少草原水井的数量,就可以遏制牲畜的大量无序增长,另外在绿洲外围的沙漠边缘地带进行封沙育草,向全国发布公告—宜林则林,宜牧则牧,任何人不得随意毁林开荒,对于绿洲边缘的荒地与绿洲之间的灌草地带也不能盲目开垦,那些已经造成荒漠化的地方还应退耕还林,退耕还牧……” 侍卫进来禀告说首席侍医求见。”陀阇迦说好好好,快让他进来。 “国王。”苏罗漓弯腰向陀阇迦行礼,“微臣根据天香长公主拟写的防治瘟疫的草案再添加补充了一些。请你过目。”“不用了。”陀阇迦不懂医术,索性在书桌前坐下,“你直接和本王说吧。” “瘟疫爆发之时在房屋内、公共庭院和人群密集之处以香料和柑菊植物熏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