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黎帕那绝不可以有事!” “王子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呢?想在这个时候劝梨帕蒳,不想要命了,是吧?”苏罗漓还是无动于衷,耳边传出“嘶嘶”奇怪的声音,紧接着飞出一道米黄色的东西扑盖在尉屠耆脸上,他将东西扒下来定睛一看,发觉像是撕碎的衣服碎片?“住手!统统给我住手!别打了!”热合曼带领卫兵闯入大厅喝令里面的人统统站好不许动,笺摩那紧跟在后,刚刚踏进门,未待“长姐”叫出口,迎面又飞出另一道米黄色的东西扑盖在脸上,他将东西扒下来,定睛一看,认出是长姐的被撕碎的衣服碎片! “王妃。”童格罗迦睁大眼睛看着披头散发满身淤青、美好仪态尽毁的妻子,还有站在旁边的国相古里甲,两人皆愕然,王公贵族和大臣们你看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不可思议: 摄政王基于诸位的鼎力协助,开始像模像样地处理政务和各类民间纠纷,居然又揽上了家事。 王兄啊王兄,愿佛祖保佑,你快点平安回来啊,只要你回来我就能解脱了,国王一点也不当,王位一点也不好做。处处扎屁股难受得要死。童格罗迦天天叨念却事与愿违,日出日落,一日一日又一日过去,王兄陀阇迦迟迟没消息,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反而轰轰烈烈地干起仗来!“尉屠耆,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笺摩那看着他的长姐玛雅指着尉屠耆和昂首挺胸双手叉腰毫无惧色的黎帕那,咬牙切齿道:“你的好儿子,还有这个小贱人合谋害我!”“童格罗迦,你今日要是不处置她,我就死给你看!” “想死就快点死。”黎帕那嘲笑道:“我会多埋些珠宝给你陪葬。”“摄政王……”玛雅气得紫涨了面皮,龇牙咧嘴半晌说不出话。童格罗迦心想儿子怎么会喜欢如此胆大,肆意妄为的姑娘居然当众顶撞亲王的妻子,军事贵族家系的千金,简直是藐视王权,若换做是王兄肯定要下令拖出去处死。“你们都听见了,如此以下犯上皮痒痒呢还不快把她拖出去打!!”玛雅怒吼道。 “父亲。”尉屠耆担心父亲为难黎帕那,上前主动开脱道:“黎帕那没有做错什么,分明是玛雅王妃自己上门来挑事!” 黎帕那这孩子还挺有本事。是可造之材。索芒站在人群里不动声色地观望。尉屠耆和玛雅长期不和,楼兰王室早已传得人尽皆知。“没有做错什么?”玛雅继续怒吼:“这个小贱人把我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你的好儿子还护着她,说她没有做错什么?” 童格罗迦质问黎帕那:“你如此肆意对待我的妻子?”“莫非是仗着王子的宠爱?” 黎帕那冷笑一声:“为什么?因为她该打。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袒护她,你也还打!” 黎帕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难道不怕我父亲责罚你吗?尉屠耆急了,直接对坐在王椅之上的父亲说:“如果你要责罚黎帕那,就连我一起吧……”黎帕那打量童格罗迦几下,噢,陀阇迦那个老不死的异母弟,年纪相差几岁,长相风格迥异: 面目端庄,碧眸炯炯有神,棕色眉毛又浓又粗,鼻梁高高地耸立还有一张厚厚的嘴唇,看起来倒非常憨厚老实。“草民斗胆敢询问摄政王一句——人生在世谁人无父母?”童格罗迦问:“你此话为何以意?” 梨帕蒳说:“如果有人辱骂你的父母,你会作何感想?”她扭过头瞪着玛雅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堂堂一个王妃居然如此没有口德,摄政王,你娶这种妻子难道不觉得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