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和身份证在身上吗?”叶问夏又问。 女生还是不搭理人,哭得越来越大声,在这山里听着有些瘆人。 怎么问怎么不答,叶问夏连问了几遍有些恼,“你如果继续哭的话,今天晚上只能睡路边了。” 听到“睡路边”三个字,女生终于有了反应,但也只是片刻,随后哭得更大声,“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 叶问夏真的是要生气了,“你就算在这里哭到天亮,眼睛哭瞎了,他也看不到,还会顺势跟你分手,找下一个妹妹。” “他敢!” 叶问夏站起身,连续赶了一天路又高反,整个人本就很累很乏,沟通半天无果脾气快要临界点。正要再次开口,言峥将车钥匙给她,“你到车上歇会儿,我跟她说。” 叶问夏:“她听不进去。” 言峥:“我试试。” 叶问夏接过车钥匙,看了看还在哭的女生,“实在不听报警吧。” “嗯。” 叶问夏回到车上,看见言峥蹲身跟女生说话,女生还是没反应。 又过了会儿,言峥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一直听不进话的女生抬头,略显狼狈的自己站起来,回头看副驾驶的叶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