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嗅到一点若有若无的馨香。 他原本应该立刻撑起身体坐正的，但是这一刻却突然不想动了。 秦湘在一旁叫苦不迭，她觉得自己就快被挤成一张饼了。 车门是硬的，她可以理解，但是怎么旁边的人也这么硬邦邦的。 他的肌肉难道是铁皮做的吗！ 一秒，她觉得自己再多坚持一秒都会把早上辛辛苦苦吃进去的饭给吐出来。 好在冯哲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吱嘎一声将刹车踩到了底。 他抹了抹额头上虚无的汗水，神清气爽，两眼放光：“到了！就旁边这块。” 秦湘颤颤巍巍活动着被挤扁后陡然放松的身体，疲惫地看向前面的司机道：“还是你来开吧。” 司机身体紧绷，攥着扶手的手直发白。他像是还没回过神，动作半天没变化，相反语气异常坚定：“嗯！” 回到一边的杜一舟手指轻轻一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心里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