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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3)



羡玉好笑,没想到马文才居然因为一个称呼斤斤计较,像小学生一样。她解释道:“那我不是为了表达对你的尊敬之情吗?你之前那么讨厌寒门学子,如果我上来就跟你称兄道弟的,你肯定觉得我对你有攀附之意,所以我就没敢喊你的名字嘛。”

马文才不信她的鬼话,尊敬他?每次找他打架的时候,不都喊马文才喊得欢吗?反倒是正常说话的时候就喊马公子了,就是在故意疏远他,呵,骗子。

马文才冷冷睨了羡玉一眼,“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要你叫我我马公子。”

羡玉想着这也不是啥大问题,不叫就不叫呗,便道:“行行行,那我叫你文才兄好吧。”

马文才心里还是不太满意,荀巨伯梁山伯那些人都叫巨伯、山伯,方家渊直接是喊阿渊,怎么到他这就是“文才兄”了?远近亲疏过于明显了。

不过相对于“马公子”,“文才兄”已经是质的进步了,马文才想,一步一步来,他总有法子变成刘波心里最重要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羡玉见马文才终于消停了,大有一种幼师哄幼儿园小孩子的错觉,顿感心累。想了一下,她走到书桌前铺好一张纸,磨墨,大笔一挥,刷刷刷写下几个字。

马文才好奇羡玉好好的突然写字干嘛,伸着头问:“你写什么?”

羡玉下笔行云流水笔走游龙,在纸上落下二字后,她将纸提起来,一边吹着未干的墨迹,一边欣赏道:“好字!好字啊!”

马文才只见纸上写着二字:淡定。

他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羡玉道:“我的墨宝,送你了,不要谢我,这两个字你要是参透了,受益匪浅。”

马文才觉得羡玉又在阴阳怪气他,没好气道:“字比我写的丑多了,我才不要。”

羡玉道:“文才兄,你真的不要事事都这么紧绷……”说着她想起来这几天马文才跟她说话时,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温柔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还有啊,既然我们说要做朋友了,互相之间多给点信任好不好,你真的不用刻意讨好我,你做自己就好,不然都不像你了。”

马文才猛地呼吸一窒,这是他第二次听见羡玉与他说不要那么紧绷。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他只是想证明他没有不如梁山伯和荀巨伯,他也可以有朋友,也可以对一个人好。

羡玉见他不说话,自顾自道:“这么好的字,我就贴你床头吧,保佑你每天醒来都能有淡定好心情。”

说着直接就给字贴在了马文才的床头上,没把马文才气死,但气归气,是那字却没有被他扯下来。

这一夜,两人早早就睡下了,羡玉睡眠质量一向好,而且相对于荀巨伯那边的桌子,长椅睡起来舒服多了,所以她几乎是占床就睡。

而床上的马文才则在翻了两个身后睁开了眼睛,透过窗户,看见枝头高悬的明月。在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每到深夜他睡不着就会这样看着月亮。

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月亮,它的光也不是为了照亮他。月亮只是挂在天上温柔的向所有人无差别地散发着光明,但有一刻月光却照在了他的身上。

马文才视线看向在长椅上呼呼大睡的羡玉,他想,既然月亮可以照亮别人那么也可以照亮他吧,他所求不多,只要让他阴暗的生命里有一点点的光彩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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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羡玉又差点迟到,她这几天不用被拉着早起练功,又恢复了原本的生物钟,一睡就又睡过了头。

马文才悠闲地坐在桌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羡玉打仗一样的穿衣洗漱。

“糟了糟了,今天早上第一节是乌龟陈的课,要是迟到被他逮到就完了!”羡玉一边扎头发一边碎碎念。

马文才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乌龟陈?”

“对啊,就是陈夫子嘛。平时走路驼背像背了个龟壳,脖子还经常缩在领子里面。有好事跑的比谁都快,遇到坏事就先自己躲起来。”这是羡玉和方家渊在私下给陈夫子起的外号。

马文才想了一下,觉得乌龟陈这个外号起的还真是……贴切。他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给夫子起外号,尊师重道的品状你不想要了?”

“尊师重道的前提是老师要值得被尊重啊,这个陈夫子嫌贫爱富,对我们这些寒门学子成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哪里值得尊重了。”羡玉道,“再说,我也就私下跟你这么说,在外面我又不会这么喊。”

没想到今天二人来教室还算早的,座位还没有坐满。第一排的黄金c位是马文才的专座,即使无人,其他学子们都不敢占的。自然而然,马文才拉着羡玉坐到了第一排,羡玉还在哀叹以后就不能上课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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