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并非是红灯区那种三流夜店,而是特地为有身份地位的人开的高档会所,门口装修的高贵典雅,试图营造出一种很有格调的氛围,看上去也是像模像样。
赤司还穿着洛山的校服,他这样的未成年显然是不能进的,不过这只是针对普通未成年,而赤司征十郎并不在普通的划分范围之内。
会所店长恭恭敬敬地将赤司迎进了会所内,赤司眼也不抬,嘴里似乎在说些什么东西。店长听不清,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该不是想办法要收拾他这个店吧?
因此更加恭敬谦卑起来,可实际上垂眼默念着什么的赤司只是在背今天的课文,实在是个响当当的优等生。
会所除了包间还有普通卡座和舞池,但说白了一个“交朋友”的会所自是不用装什么高雅的档次,最中心的舞池闪着五光十色的灯光,穿着紧绷的衬衣和西裤的男舞者晃着身体跳舞,荷尔蒙在这种氛围下和灯光里喷薄而出。
舞台下的观众不仅局限于女人,也有不少男性,其实这种夜间会所已经是相当收敛了,赤司不会对此做出什么评价,他只是略有些厌烦地移开眼。
赤司纪正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他让店长调出赤司纪正的位置,异色的瞳孔只是随意地扫了舞台一眼,然后捕捉到舞台下灯光一晃而过的一张面孔。
上午还在流着薄汗打排球,露出一截腰几乎把眼睛晃花的人,现在正坐在座位上兴致盎然地举起手中的几张纸钞,在台上的男舞者靠过来时轻笑着将纸钞塞进了男舞者的裤腰缝里。
赤司征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