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间,他痛失家人,也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寂静的氛围被周子舒打断,他扶起哭的不能自已的张成岭,将腹部的纱布替他缠好止血。 “呵!”许念讽刺的看着周子舒,扎心道:“这样的孩子,死于你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咳咳咳……”许念的话,成功的让周子舒吐出口血来,他唇瓣嗫嚅几下,到底没说出一个字。 “阿念!”温客行声音加重喊了她一声。 “哼!”许念气呼呼的瞪了温客行一眼,转身进了乌篷船。 “阿念她为人善良,今日说话是直了些,还望周兄多多包涵。”温客行拱手行礼,打圆场道。 “无碍,是我自己的问题。”周子舒苦笑一声,背靠着横放的木桩。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周兄替张公子包扎一番吧。”温客行递上一个青色瓷瓶,便转身回了乌篷船。 清风拂过湖面,船外三人依稀能听到两人的几句交谈。 “我为人不善良,我是坏蛋!” “胡说,你是好蛋!” “温客行!你今天死定了!” …… 男子舒朗又宠溺的笑声,被清风带着慢慢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