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点。” “你有什么想做的?” “我又能做什么?” 就连父母死在自己眼前,无能为力。 “话说你叫什么?” “何华” “就在这里,把我放下。” 他挥手告别,坐着滑板回去。 路上点点灯光,影子拉得越来越长。开门,开灯,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又看着墙上的钟表,已经七点半,烧着开水,给自己泡一碗红烧牛肉面。 我先剪开伤口的布,用棉签沾上碘伏,缓慢擦拭。嘶——,伸直手臂,放着纱步,试下一片双面胶,吃上那碗泡面,手及其不方便。 半夜起身,坐在窗台上,“你会没事的吧。” 拉着窗帘,喝着之前的牛奶,“我有点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