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是怀疑现在的凌云君是假的?”衙役不由得一怔。 沈既白并未回答,只不怒而威的斜过去一眼。 衙役连忙低头行礼,“是卑职多言了,卑职这去查。” 待人离开,沈既白十分随意地将松花酒扔到一旁,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清澈的酒水溅流一地,酒香四溢开来。 “少卿不是最爱美酒佳酿了吗?今日这是怎么了?”有位上了年纪的衙役刚从案库里走出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沈既白:“手滑,没拿稳。” 乘坐马车回到家已亥时过半,正屋已然熄了灯,他径自回了自己房间,忽而感觉什么东西跟了进来,屋内的温度登时降了下来,阴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一手握住刀柄,他警惕地扫视四周,喝道:“装神弄鬼,鼠辈而为!” 门自外朝内地打开,迎面灌入的寒风熄灭房内的烛火,吹散皎洁的月光,周遭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一股寒意直逼心头,汗毛纷纷竖立起来,沈既白拔刀出鞘,全神戒备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