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復毫不客气,将二人的功课都拿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惊叹秀才与秀才之间的差距。 张玉弛说的一点不假,他这种“保送”秀才,根本不及一场一场考上来的秀才扎实,而且差距有点远。 他将二人功课还回去,绞尽脑汁写另外两门,《晋律》的判题还能勉强苟到二人差不多水平,作诗真是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优秀不可怕,可怕是这二人还这么卷。 他将功课放一边,活动下脖子手腕,揉揉眼睛,取过书挑灯苦读。 自己决不能成为被卷的那个。 不知看了多久,犯起了困,最后实在忍不住打盹,而对面的二人还精神很足在看书。 不行了,不行了,太困了。 他们昨夜睡得足,自己比不了。 他躺到床上没一会就睡着。睡前他自我安慰,困了看书没效果,睡足了,明天早起卷死他们。 第二天他听到对面动静醒来,模糊瞧见二人起床叠被。 此时窗外天空幽蓝,只有一丝丝光线。 这么早? 不能懒,得跟上学霸的步伐,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二位舍友学霸一起学习去。 坚持了几日,秦復实在坚持不下去。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学得比牛累,上辈子他都没这么拼命过。 卷不动,根本卷不动! “復弟,该起床了。” “不了,我要睡觉。”被子一扯蒙头继续睡。 醒来后,天也不过初亮,但睡足了,比前几天都清醒,课堂上精神足,脑袋转的也快。 果然拼命的学习方法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