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其回去以后,日子过得亦是不会轻松。 然后丞相大人才毫发无损地把女儿给带走了,只留下正值壮年的当今圣上,他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萧景霖理所当然地发问,“父皇你这么看着儿臣做什么?” 萧凌远听到他如此直白的问话,登时就是一阵头疼? 他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把丞相一脉的人给得罪狠了? 听说孟家的姑娘只是在他面前耍弄了一个下人,就被他借题发挥,一下子把孟丞相的亲闺女、他的豫嫔,全都给得罪狠了。 最后更是要孟丞相主要来递台阶,才能把自己的闺女安全地接出宫去。 这件事情,会让孟丞相本人、孟丞相的族人、还有朝堂上孟丞相一脉的人怎么想? 如今他这样具有深意地看着他,他却在问自己看他做什么? 萧凌远头疼地按住自己的额角,正想出声提点这个蠢儿子两句,但是他马上又回想起,之前自己试图培养对方的时候,对方是怎么一次次地说出没有丝毫故意、但是确实是直白地戳人肺管子、或者是直白到愚蠢的话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登时就没有了心情,“没事。” 他不怒自威地说:“你先下去吧。” “那儿臣这就告退了。”萧景霖只短暂地犹豫了一会儿,就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 萧凌远看着他潇洒得不能再潇洒的背影,突然就很有一种把对方叫回来、然后摁着脑袋骂一顿的冲动。 但是他最终也只是头疼地叹了口气:他的这个儿子,虽然美丽,但却实在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