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道:“我为何要在意那个虚名,这东宫的其他女子,有尊荣,唯独没有殿下的真情实意。而我有这些,足矣。” “阿姐,是我……”他想到阮翛然不准他自称我,改口道:“本宫,对不住你,亦对不住东宫里的其他女子。若本宫有朝一日继位,定会放那些女子自由。与你,一世一双人,相守到白首。” 前路艰险,她不敢深想。埋首在他怀中,刻意笑意快哉道:“奴婢等着,殿下信守承诺。” 萧莫言重新拥紧她,略有疲惫道:“明日开始,陛下命本宫,行监国之权。早些歇着吧,近日,怕是本宫不得空,不能陪着你了。” 阮翛然身躯一颤,仰首望他,忧心忡忡道:“监国,非同小可,殿下,万事当心。” 萧莫言当真是累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不必担忧本宫,好好养好你的手。明日,便会有碳火取暖。” 阮翛然听出他的疲惫,顺从应道:“殿下歇着吧,奴婢困极了。” 她慌张闭上眼眸,满脸困倦不堪。其实今日被萧莫言折腾得骨软筋酥,当真是精疲力倦。 只是她明白若她不睡,萧莫言定不会安心入睡。 少倾,她耳畔传来萧莫言匀称的气息声。她终是熬不住,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