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富豪、高官的交易终归存有一定的风险,赚取全世界的财富,才是更便捷的生财之道。 毒品、人口拐卖、器官贩卖……这才是组织的常态。 黑暗世界哪是什么炫酷、帅气的事情。 ……那桩桩件件,都是血啊。 而每当组织研究出一款新型毒品,他们就会根据这种“新药”的成本来估计应该从哪个层面去打开市场。这次的“新药”据说成本并不太高,隐蔽性还强,也称得上算是“物美价廉”了,因此组织选定的方向就是—— 黑医诊所。 总有一些黑医没有行医资格证,也不活跃在明面上,更不会受到法律的束缚。千岛鹤此次任务的内容就是与这个男的——也就是黑医,达成合作。 黑医会将这种新型毒品伪装成药物散播开来,起到打开市场的最好效果。 毕竟,毒品这种东西……只要漏了一个口子,便能冲毁大坝。 至于那些病人,一旦成瘾,本身就是在黑诊所就医,自然也无从申辩。 面前的这个黑医可了不得,他本身就兼具一个毒.枭的身份,转过他的手所卖出的毒品少说也有近十吨,此次与组织合作,不过是看上了那些新品所带来的巨额利润。 这个黑医毒.枭看上去倒是很好说话,十分爽快利落地便和千岛鹤谈好了三亿日元的项目。 然而就在交易快要达成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千岛鹤顺着窗口望去,在隔了半条街的地方,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双目欲眦,状若癫狂,宛若疯兽一般大叫着便往这边扑了过来。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他大叫着,发油的、杂乱不堪的头发挡住了他的半张面庞,使他如同厉鬼一般,凄厉且疯狂,“你.妈的,都是些不得好死的东西!……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千岛鹤眯起眼睛仔细再一看,在那个男人扑过来的角落边上,凄惨地躺着两道人影。 一个是成年女性,头发干枯得像是一把杂草,两条手臂却明显没了一臂。那一臂估计还是刚砍下没多久,哪怕隔了半条街,她肩膀处那个骇人的血口依旧能令人隐约地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但是她的胸膛没有半点起伏。她的脸色有些发青,估计是已经彻底咽气了。 托被提升的感官灵敏度的福,千岛鹤还能看到在那个女人仅剩的一条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发青的针孔。 这并不是最骇人的事情。 最恐怖的是,那个成年女性的尸体其实是压在一名女童的身上的。那个小女孩穿着一身虽然破旧却依旧整洁的红裙子—— 而她的脖颈处,却极深地被嵌入了一把充满锈迹的菜刀。 ——她死了。千岛鹤的大脑迅速做出判断。 “我他妈杀了你啊!” 千岛鹤有些判断不出那个扑过来男人究竟有没有磕药,他神色癫狂,特别不理智地冲上来,甚至没有提前做哪怕一点的准备。他声声泣血,干裂的唇瓣夸张地张合着,发出嘶哑的吼叫。 毕竟现在的身份还是前来谈合作的组织成员,千岛鹤也只能按照犯罪分子的思路,把自己放在衣兜里的手.枪掏了出来。 然而,还没等千岛鹤举起手.枪的枪.口对准那个男人,一块石砖便突然从旁边飞了过来,重重地撞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妈.的,既然有人想要害医神!”旁边传来了几道人声,然后又逐渐变得嘈杂起来。 至于那个被石砖击中的男人……头部流出的血液混杂在他那发油的乱发当中,头皮上的脓包应该是破了,散发出令人反感的恶臭。 从旁边又陆陆续续走出了一大票人,大声地咒骂着,毫不留情地吐出一个个阴冷又恶毒的字眼,然后更加不留情面地对着男人便开始拳打脚踢。 砖块、钢筋……通通都被愤怒的人们砸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好像在用钳子砸核桃一般。男人甚至还没有踏进屋子半步,便已经被众人揍得像个破败的肮脏的死狗。 “本来还在想您需不需要帮助……”千岛鹤见状,也轻柔地笑起来,看向正温和地注视着这一切的黑医,“现在反倒觉得冒昧。分明是您驭下有方啊。” 那个穿着考究的黑医却轻轻笑了一声,摇摇头:“他们可不是我的部下,不过是一群懂得感恩的人罢了。” “……感恩?” 黑医看起来十分谦逊有礼地开始解释:“那可是一群被社会彻彻底底厌弃的人啊,像他们这样的人,丢在哪里都无可救药吧?——只有在我这里,他们才能短暂的换取到一些身为人的尊严,体验一把飘飘欲仙的滋味。” 在这里,他就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