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毁掉一个人。这是什么道理!” 照料那几棵树,也是为了糊口。她们只是想活命罢了。 而那些豪强世族,圈占山地,私养部曲,奴役农户,对抗税赋徭役,却没人敢反对。 可笑!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荒唐可笑的“公正严明”,毁掉一个活生生的、十八岁的姑娘。 “杀人了!”有人浑身是血跑进了公堂里。 凶手也被押上了公堂。 崔若愚脑袋“哄”地炸开了。 凶手是如意。 崔若愚两眼一黑,差点跌倒。可她顽强地站住了。一只手还拽着桃儿不放。 满公堂的人都被这变故震住了。 一个小毛孩,杀了守公堂的那名差役。 他开口说话。他来寻人,那差役找他索要钱财,还对他上下其手。他便杀了差役。 何其心狠手辣。 县令闻着强烈的血腥气,想要作呕。“乱了反了!” 崔若愚一把抓住如意的肩膀,用震惊无比的眼神质问他。 如意坚定而冰冷地看着崔若愚。眼中有不屑和决绝。 “堂下凶犯!报上名来!”县令气急败坏!那婢女也满脸惊恐地往旁边躲去。 “姜至。下个月满八岁。堵阳人。”如意声音里还有明显的颤抖。但眼神没有波澜。 “你……”县令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说你未满八岁。有何籍贯证明?” 如果确实如此,案子那就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