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怎么哄好这对父女。” 姜维眸子来回打量她,趁她没防备,快速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等我。” 她在雍州时,对司马师服服帖帖,他索要,她从不拒绝。 在他姜维面前,小性子和大脾气都写在脸上。 她有些变了。可他更喜欢这个肯向他索取、向他提要求的崔若愚。意味着她在一步步地成长,做真正的崔若愚,总有一天,能用收发自如的爱来爱他,那时她便不害怕爱。 他舍不得让若愚像对司马师那般,对他奉献身心,让他予取予求。 他希望由她来掌控两人之间的一切。 不过,她有时候太迷茫。需要他先说破心意,后面再让她慢慢明白她自己的心意。 馆驿大堂空空如也。只有两人的身影。崔若愚和姜维的影子投在地上,紧紧依偎着,良久才分开。 馆驿大堂之外,驻守着姜维的卫队。 他们习惯了不言不语不干涉。并且不准任何人闯入姜维设下的禁区。 比如眼下的大堂。 杨仪来过,要让大将军去看看杨曦月。又想送药给崔若愚。都被拦回去了。 青年将军也来过。看见这些卫队,他便直接转身离开。心里嘀咕:大将军和那小兵崔若愚待在大堂这么久,到底在谈什么军务? 他有些担心崔若愚会告状。他今日三番五次,没有护好崔若愚。 可,那是杨长史和官家千金小姐。他实在不知如何插手。骂也不行,打也不行。 直到第二天,这青年将军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大将军没怪罪他什么。 大将军发了一道手令。手令中要求彻查杨曦月遇袭之事。如有线索,杨长史必有重谢。只字不提其他。 而所有人都没看见杨曦月在哪里遇袭。除了崔若愚。崔若愚说自己只是远远看见,杨曦月似乎与人亲近或者打斗。她没看清楚。 等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杨曦月已经出事了。她跑过去,有人突然要割她喉咙。她大声喊叫,吓跑了凶手。回身一看,凶手已经没有踪迹。 杨曦月身边的五个家丁已经全部遇害。割喉手法,与崔若愚身上的伤处一模一样。 众人茶余饭后都在谈论此事。崔若愚每天都强打精神,应付那些好奇的人。 天知道她一开始多慌张。不管是在姜维和杨仪面前作伪证,还是在众人面前掩饰自己。逐渐地,她熟悉了那套说辞,就坦然多了。 姜维始终不动声色。没有揭穿,没有袒护。只是按部就班发了命令,派了些常用的士兵去驻扎地附近搜捕凶手。 至于杨曦月,姜维不曾去看过。杨长史也不强求。杨曦月如今这种境地,无论她如何痴心妄想,姜维都不可能再娶她。他也不会用她来联系姜维。 杨仪在马车上,闭目沉思。今日队伍继续向汉中出发。他照旧乘马车。杨曦月喝了药,睡在另一架马车上。等到了汉中再好好照料。 这个女儿算是废了。杨仪只能把一切归咎于杨曦月命中注定。 姜维虽然没有追究杨曦月偷偷离开驿站的事,但是军中几乎都传开了,她遇袭的地点在馆驿最外围的防卫之外,西南方向一里。如果不是特意察看,根本没人能知道她遇袭。 如今捡回一条命,姜维没追究杨曦月半夜悄悄出馆,崔若愚也改口说看错了,杨曦月是与人打斗才出事的。 保住了杨家的名誉,没有什么污秽不堪的传闻,这就已经够了。 杨仪想起那个小兵崔若愚。他知道她正驾车跟在他身后。他掀开车帘,微微探出头。 果然看见她正眉飞色舞地跟一个小孩子说话。 崔若愚不愿意跟在姜维身边,更喜欢自由自在地跟士兵们混在一起。姜维也不勉强。 那个小孩子原本是给杨曦月牵马的。如今杨曦月不能骑马,他牵着马也无事,干脆把马赶来给崔若愚拉车。两人就在一起窃窃私语。 “崔哥。你说,什么叫爱女人?”那小孩子调皮地问。 崔若愚一愣,随即低声问:“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她怀疑那些卫兵把她和姜维的事说了出去。 小鬼头立刻嗅到了阴谋气息,他凑上去问:“怎么了?难道军中发生了什么?什么事啊?大将军……爱杨曦月?” 小鬼你不要造谣!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崔若愚硬生生地憋回去。 她瞥了他一眼,鄙夷地说:“你才几岁啊?你懂什么爱?爱字怎么写,你会不会啊?” 那小鬼吐舌头,不高兴地说:“我以前也跟着哥哥们读了点书。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