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怀中。揉搓着被司马师攥疼的手腕,心里又骂开了。 骂了几句,想起司马师会看出她心里话,又赶紧打住。 司马师沉默了片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崔若愚解释方才的举动。只好问:“疼了?” 崔若愚只当自己倒霉,摇摇头。难道还能问他要赔偿? “你是本将军营帐里的小兵。怎么能伺候其他将领。你懂不懂规矩?”司马师忍不住挑明着说。 崔若愚这人不上道,不直接说,这人恐怕一辈子也悟不到这个做人的窍门。 崔若愚有些恼怒。给钟鹤做奴才,她心甘情愿,毕竟钟鹤救了她一命。 她现在替司马师卖命打仗,还要给他当奴才?伺候他就不能照顾别人了? 不如找块荒田垦荒呢,投军做什么?图投军不能洗澡,图投军朝不保夕? 看她闷闷不乐的模样,丰满的双唇快嘟上天了。沾染了果汁,唇变得红艳艳地。司马师看着心里悸动了一刹那。 很快他就暗自好笑。真是从军第三年,母猪也香甜。他又想到那个专门奉献给他的青楼女子,被崔若愚劫走,抢了个大便宜。 唉。他都没怪崔若愚,崔若愚倒敢给他摆脸色了。 都是他护得太过了。 他瞥见她怀里的方帕,露出一角。伸手去抽出来,要给崔若愚擦掉脸上的果汁。 崔若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几乎是本能般地护住前胸,惊恐地尖叫起来! 司马师看着反应激烈的崔若愚。若愚双手交叉抱住前胸,这个姿势……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