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不痛。” 钟鹤暗黑暗黑的眸子转向要离。眼中深不见底。 要离身上有不易察觉的腥味。和新鲜药草的气息不同,更像是深土里的那种腥。 崔若愚被要离揭破,也不着急。她赔着笑脸说:“要离兄弟观诊本事真不错。是我们的姐姐头痛。” “你姐姐还是他姐姐?”要离言语之间有一种涉世不深的直率。 “呃……他姐姐。”崔若愚迟疑着说。既然他已经看破了她没有头疾,可能也会判定她姐姐不会头痛。 “原来如此。”要离微微仰头看着天上。“我正好在炮制一种药物,可以治头疾。但是还没做好。如果你们愿意等,一旬之后再来取。” 一旬就是十天。 崔若愚沉吟片刻。钟鹤缓缓开口:“我们要的,不是寻常的头疾药。而是药珠。” 要离听不懂话中深意,他挠挠头说:“也好办。我把药做成珠子。就是药珠了。我这里很多药珠。” “我们要的是药王的药珠。”崔若愚好心地挑明来意。 “可我没听说过谁叫药王。”要离有些委屈地说:“你们家眷生病了,如果我的药能用,你们不妨拿去试一试。非要找药王,那你们明日下山自己找去。” “你平日里下山吗?”钟鹤突然问。 要离摇摇头:“我不下山。也极少有人能来我这里。这还是第二次呢。” “第一次是谁?”钟鹤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来。 他迫切地想知道,无人林的巨蟒,是谁养的。这关乎他将如何安全地带若愚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