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造作。 于是她把冠轻轻地戴好,还帮司马昭理正了冠帽帽沿,和官服的衣襟。 司马昭默不作声,任凭她指腹软软地凉凉地,抚过他额头和胸前。 “若愚。”司马昭低下眸子看她。对女人的动欲,与对若愚的情动,截然不同。 又怜又爱,又贪又敬。 “我也带一支卫队巡城,好不好?”崔若愚问。她不想依赖任何人,但眼下形势危急,如果真的让有心人把局势搅得一团糟,那胡汉融合的事,就化作泡影了。 她不是为了私利而借用司马昭的力量。 司马昭心中大为慰藉,她愿意带他的卫队,而不是孤军作战。 司马昭低声说:“带两百人。”这是他出巡的甲士数目。 崔若愚忍不住笑出来。“两百人!这还算暗中戒备吗?这是公诸于世呀!” “那不管。反正我司马昭在洛阳招摇,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名声如此,自然要做足。”司马昭想揽住崔若愚调笑一番,手伸到半路,想起若愚还不是他妻子,便回手摸摸自己的佩剑。 “大将军该吃些早饭,去上朝了。不然,陛下又找不到人帮他拖延时间。”崔若愚无奈地苦笑,她亲眼目睹曹髦被钟鹤步步压制,这皇帝实在不好当。 “本将军早有准备。卢松此刻应该在主持朝议,本将军未到,任何人都不准离开大殿。”司马昭不屑地说。 他昨天大意,让钟鹤得逞了一次。钟鹤也只能得逞那一次! “唔?”崔若愚蹙眉。“那为何以时间紧迫,要我来更衣?” 司马昭不屑的笑容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