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怎么是你?” 许芷不能置信陈玄竟出现在这,白山河也直皱眉。 江涛更是不悦,正要说话,便看到跟随陈玄的是一脸威严的钱黑闼,蒙圈了。 经理见到两人,心想跟钱黑闼来,这人应该是陈先生了,立刻大手一挥。 迎宾、安保齐齐出现,哗啦啦在门口列队迎接。 “钱爷,陈先生恭候多时了!请!” 白山河夫妇都傻了,列队迎接陈玄? 许芷不知钱爷是谁,呆了几秒,就上前阻拦经理。 “等等,凭什么他能进,我们不能进?” “这小子就是个穷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经理也懵,心想能让钱爷包场请客,就算是个穷鬼,那也是京州第一威风的穷鬼! 钱黑闼寒着脸上前:“我请的陈老弟,有问题?” 许芷狐疑看了两人一眼,仗着有江涛撑腰,又不认识钱黑闼,完全没将其放眼里,就算有几个钱,那又如何? 有钱人多了去了,有钱有势那是江少这样的。 本就脑补了陈玄为先前的事故意让观海阁刁难,他们才没能进去,不爽说道: “我说怎么为难我们不让进观海阁,原来是你捣乱。” “不就是没让你跟着吃饭,你就怀恨在心搞鬼?” “你以为抱人大腿了就了不起?告诉你,靠别人你永远什么都不是!” “就你这种没气度的男人也敢惦记我家若冰?你也配?” “哪怕你抱了大腿,在我眼里也是个没钱没势的废物垃圾!” 钱黑闼眸子一凛,脸色难看的上前:“你放肆!” “陈老弟是我的贵客,谁给你勇气这么跟陈老弟说话的?” 钱黑闼发话,一旁的保镖眼神冰冷上前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姿态。 许芷却丝毫不惧,江涛一个电话黄皮子就完蛋了,她又岂会怕面生的钱黑闼。 “我教训这不知轻重的小子,有你什么事?” 钱黑闼被气笑了:“有我什么事儿?来人,将这泼妇拖下去清醒清醒!” “让她知道我是谁!” 白山河懵逼了,江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 “钱爷,别别!给我个面子,阿姨不知道你身份,无心开罪。” 钱黑闼扫了眼江涛:“你又是谁?” 江涛陪着笑脸道:“我是江家的江涛!” 钱黑闼嗤笑一声:“没听过,想要我给面子,让你们江家当家的来。” 话音落下,钱家的保镖已经凶神恶煞的按住了许芷。 许芷也懵,江家的面子都不给,这人谁啊?找死吗? “一个泼妇,钱爷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陈玄摆摆手,阻止钱黑闼。 他从头至尾,没正眼看叫嚣的许芷。 只是心疼看着张合这曾经的兄弟,忍气吞声。 钱黑闼挥手,保镖连忙退下,轻蔑冲许芷道: “算你运气好,陈兄弟给你求情,否则劳资今天抽烂你那张臭嘴。” 白江二人这才松口气,许芷依然满脸不服。 白山河小声问:“钱爷?哪个钱爷?” 江涛小声耳语,告知白山河夫妇钱黑闼的身份。 白山河夫妇惊呆了!满脸不能置信! 他们的认知里,钱爷可是只跟京州权贵、庙堂大佬打交道的。 女儿随便个穷鬼挡箭牌,竟有资格让钱爷包场宴请? 这上哪说理?凭什么? 陈玄再次冲着张合出声:“我刚才问你话呢?你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了?” 张合死死攥拳沉默了,胸口一阵起伏! 陈玄脸色冷的仿佛要结冰了,张合的卑微让他心如刀绞。 “你们天玄社死的死了,活下的都是孬种了?不是的话,就打回去。害怕惹麻烦,那更不必,打他,算我头上!” 钱黑闼错愕,陈玄霸道、仗义,他从陈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许芷忍不了了,色厉内荏道:“陈玄,你说什么呢!有你什么事儿?” “江少是我们白家贵客,岂可羞辱?” 陈玄轻蔑看了眼许芷:“羞辱?江涛羞辱人时,就该想到自己也会被羞辱!” 许芷强词夺理:“张合给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