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家父准备的大礼,抬上来给陈王看看!” 白乐安得意道,自认赢下一局。 而且,从他这里开始,形势逆转,他们只会赢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直至大获全胜。 “不急,本王让你下马回话!”陈牧之抬手打断说。 白乐安心有不悦,手指脚下的云银,大喊一声:“本公子要是不呢?” “你会下马的!”陈牧之戏谑出声。 目光看向白乐安身后,陪同白乐安一起前来的欧阳晨。 “那本公子注定要让你陈牧之失望了!不怕告诉你,有我白家支持,你才是陈王。” “没有我白家,你这个陈王只怕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白乐安振振有词。 不等他说完,被欧阳晨出声打断:“白公子,还是下马吧!” “嗯?凭什么?”白乐安眉头皱起,满脸不解的看向欧阳晨。 有没有搞错,他们才是一伙儿的,欧阳晨不给他壮胆,替他说话也就罢了,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还是下来的好!”欧阳晨硬着头皮半是劝解半是威胁的说。 凭什么? 当然是凭陈牧之那一瓶紫髓丹。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背叛紫月宗的事,欧阳晨还不敢做。 但是帮这么点小忙,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然,陈牧之将紫髓丹的事捅给丁长老,他留不住紫髓丹不说,还得挨罚。 碍于紫月宗和欧阳晨的武修身份,即便没有正当理由,白乐安不得不疑神疑鬼的下马。 “快,快看,白公子真的下马了!” “还得是陈王殿下出面,说话果然好使!” “我就说嘛,就白乐安这么一个狗东西,也配给陈王殿下甩脸子?” “陈王殿下威武!” 一大波震惊值涌向陈牧之。 陈牧之笑着问白乐安:“我没说错吧?” 白乐安灰头土脸,幽怨的瞪欧阳晨一眼,黑着脸不接话茬,让人把匾给陈牧之抬上来。 “英明神武,这像是白太傅亲手所题!” 红绸揭开,众人纷纷眼前一亮。 白太傅的字,一字千金,在大陈是出了名的。 “白太傅什么意思?向陈王殿下服软吗?” “不太对劲,要是服软,刚才白公子就不会是那个态度。” “白太傅老奸巨猾,说不定别有用意呢?” “总之,肯定不是好事,就看陈王殿下怎么应对!” “要我说,干脆劈了当柴烧!” 外人不清楚其中缘由,陈牧之看到这四个字,眼睛微眯,瞬间领会白景明的险恶用心。 杀人,还要诛心! 这块匾就是用来诛心的。 不过,鹿死谁手,谁诛谁的心还不一定。 “好字,既然你等已经送上门来,不如帮本王也顺便挂起来。” “就挂在这仪门之上,陈王府那三个字的 白乐安心中冷笑,看来全被他父亲猜中,陈牧之果然是个无脑莽夫。 不但收下,还要挂起来,简直远超他们的预期。 “慢着,不可,殿下万万不可啊!”徐坚问讯赶到,大声喝止。 他们那帮人一直留心陈王府和使馆别院两边的动静。 白乐安如此大张旗鼓的送东西,想不知道都难。 在徐坚之后,陆陆续续不断有老臣赶到。 众口一词,竭力制止。 “我意已决,挂起来!”陈牧之不顾众人劝阻,一意孤行。 [叮,宿主获得震惊值+1000!] 徐坚等一众老臣气坏了,跳出来大骂陈牧之昏聩! “我徐坚怎么就瞎了眼,以为你陈牧之幡然悔悟,还对你刮目相看……” 场面一度失控,闹哄哄一片。 白乐安一边指挥人把匾挂上去,一边暗暗得意。 眼前一幕,都在他们的计划当中。 此事一过,陈牧之必定和徐坚这帮老臣离心离德,他们大事可期! “英明神武,狗屁,陈牧之,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今日,你站在这块匾下沾沾自喜,他日你必会为此付出代价,悔不当初。” “老夫把话放在这里,你陈牧之一定会后悔的,朽木不可雕!”徐坚气的破口大骂。 先前对陈牧之还心存侥幸,此时彻底死心,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