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虚弱的人畜无害的大狗狗似的。 阮棠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受硬座的罪,把人带回了软卧。 “你就坐这。” 阮棠把人安排在了床尾。 江南庭就老老实实的坐着,眼底满是疲惫,但眼神还是一步不离在收拾东西的阮棠。 阮棠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杯子去前面的车厢接了杯热水,回来后直接把杯子塞进江南庭的手里。 “吃药。” 上次伤口撕裂后他肯定有吃消炎药的。 江南庭却睁着一双大眼透着迷糊:“什么药?” “方济给你开的药啊。” “哦。没带。” “……” 阮棠看着他:“那你这几天都没吃药了?” 江南庭十分理直气壮的点头。 阮棠看着这种不听医嘱还嚣张的一意孤行的患者行为真是想一巴掌打过去。 “那你伤口好了?” “好了。” 江南庭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地应着。 这撒谎的样子生疏到实在是拙劣。 “我看看。” 阮棠的医生职责本能促使着她直接上手要去检查江南庭的伤口。江南庭赶紧拉过被子挡住,手搂住她的肩拦住她的动作,嘴角因为这突然的近距离接触满意地勾起邪魅的弧度。 “我知道你急,但这好歹是在火车上。等到站回家了我再让你慢慢看。” 阮棠疑惑地看着他,谁说到站了就跟他回家了? 而后慢了一拍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另一层深意,瞬间脸色爆红。 “你胡说什么呢!” 江南庭挑眉。 阮棠赶紧站起身,手势紧张地胡乱地整理着刚刚弄乱的衣摆,匆忙间对上对床老爷爷那揶揄的似笑非笑的眼神。 “年轻人,能理解能理解。热恋期干柴烈火的嘛。你就当我这电灯泡不存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