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呼吸,迷蒙间玻璃门上的泛起一丝雾气,将两人身影不着痕迹地抹去,但依稀还能瞧见,女生的一只手被人十指紧扣地压在墙上,偶尔重一下、轻一下地难舍难分地捏着。 心脏早已停跳,等舒缓过来,已经回到床上。 等陈路周洗完澡出来,徐栀睁着一双眼,迷迷蒙蒙要睡不睡,陈路周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坐在床边上漫不经心地捏她脸,“等我?” “嗯,”徐栀昏昏欲睡,“寒假你怎么走,我们系里听说期末考完之后还要出去写生两周,估计要去外省,说是去描白族建筑,估计比你们晚放两周?你要先回庆宜吗?” “我寒假……”陈路周把毛巾扔一边,低头看她,“可能不回去,我可能要参加数模竞赛,美赛刚好卡在过年那几天,我们得留在学校,有网络监控。” “那我也不回去了。”徐栀说。 陈路周知道她在开玩笑:“你少来,你爸不抽你。” “那你过年一个人了。” “有李科陪着,怕什么。” “李科是你爹吧,你俩快成连体婴了。”徐栀盖上被子。 陈路周笑起来,忍不住逗她:“我发现你这人挺有意思啊,正儿八经的醋你不吃,李科的醋你有什么好吃的?” 徐栀嗯了声,顺他的话茬往下说:“我漂亮还是李科漂亮?” “神经病啊你,”陈路周笑得不行,两人杀疯了,开始胡言乱语,“那我跟你爸掉水里,你救谁?” 徐栀:“……” 直到,两人最后都绷不住笑出声。